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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小说】【恋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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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小说】【恋之诗】

初景  雨开启的序幕
次景  生命  光
中景  人间客
晚景  清明  忆曲
终景  未来的方向

孤独的黄昏,笼罩着雾和雨,我寂寞的心感到了它的叹息。———《飞鸟集》罗宾德拉纳德。泰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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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景  雨开启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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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草房的窗户外面,正在下雨。
窗户小小的,我从窗户外面看见的天空也是小小的。
雾蒙蒙的细雨就好像情人的喃喃细语,似乎在对我说着甜蜜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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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很热,太阳很大,我不是那种喜欢晴天的人。
我很喜欢雨,雨越大,越喜欢...
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看着官道上的人下雨的时候被淋的左右跑。
每当我跟莫道这么说的时候,莫道都回复我两个字,“变态”。笑~
不过对于被人说成变态,我也是会沮丧的。也许是我没有说明白,我一向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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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知道,其实有时候我也喜欢被淋。
其实站在大雨中,就算手中拿着母亲的油纸伞,我也只会将伞夹在腋下。
其实那把伞真的很漂亮,可是我不喜欢,因为母亲每次下雨的时候都拿着伞,可是却总是被淋湿...
其实,我只有一个朋友。
其实,我有很多只属于自己的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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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莫道,他是一个严肃的人,做事从来一丝不苟,话也不多,每次说话前都会想一段时间,能用一个字说的事情,绝不说两个字。
有些古板,但是很聪明,全天下似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肚子里装着很多的道理,是良师益友的最好选择。长得不能说是英俊,却是非常的刚毅,身材不是很魁梧,但是我认为如果天塌下来,能够第一个也是能够有资格扛起的就只会想到他。
如果一个女人能够嫁给他,这一辈子我想都会很幸福吧?!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和别的女人接触,除了我的母亲。有时候,我和莫道在一遍聊天,母亲总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睛是浓浓的是化不开的哀愁、爱恋以及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母亲和莫道应该互相讨厌吧?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说过话。甚至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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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个很善良的人,她并不是不漂亮,但是有一种气质凌驾于样貌之上。
我曾在五台山上最古老的一尊木雕观音上感觉到过,菩萨像是死的,但是母亲是真实的。
在我眼里,没有比母亲更美的女性。
母亲很年轻,我不懂得如何分辨女人的年龄,但母亲脸上没有皱纹,也没有年老的稳重,总是很有活力的样子,唯一代表年龄的,似乎只有那一头比雪更加洁白的银发。
那是很多年前了,我们被仇家从杭州瘦西湖边一直逼到大漠荒沙的关外。母亲中了仇人一掌,抱着我跳下悬崖。
到关外没几,有天夜里,母亲在睡着前告诉我,让我去找一个叫夏无伤的人,告诉他“梅舞雪会一直都在他的身边...”
母亲从颈上取下她从不离身的一块玉佩套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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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那天开始,我就很少打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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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天依稀也在下雨,雨下得非常大。就算我打着伞,还是浑身都被淋得湿透。雨水很冷,真的很冷,冷得我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讨厌的雨伞,根本就遮挡不住雨水,所以才让人觉得多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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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人陪着我坐在母亲身边,我认识其中一个,不认识的另外那个也是男人,他们两个都坐在我的旁边,似乎在争吵着什么。我没有什么感觉,因为雨下得太大了,呜呜呜的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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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的那个人,他是莫道。
自从那天开始,莫道就走了,我不知道莫道去了哪里,不认识的那个人朝我走了过来。
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他似乎说他叫做余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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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那天,我都会看见有很多人烧纸,我所在的天空也都会下雨。
后来有人告诉我,那里已经连续好几年干旱。
那几年,死了很多人,吃虫,吃树,吃人。
大灾人相食,人连眼泪都舍不得流,老天爷还是没有流下过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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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雨了,夜里,名字叫做余欢的男子来了。
余欢的声音里总是带着放纵的轻浮和鬼魅的神秘,拥有的魔力可以让人沉醉、沉醉...
“余欢?”
“嗯。”
“剩下的快乐?”
“只剩下快乐。”
余欢还给我带来了一样东西。
一瓶酒,他说,它可以让我忘记所有的烦恼。
“这种东西叫什么?”
“它叫孟婆汤,幽冥的奈何桥边,有这样一位孟婆,她专门卖这种东西。喝了之后,人会忘记今生所有的烦恼和痛苦。”
就是这种东西,我一直叫它做汤。孟婆是谁,在喝过后,我已经忘记了。从那个时候起,我不再记得任何人。
恍惚中,我似乎看清楚了余欢的脸,那是一张美丽异常的脸,寒星为目、秋水为眉,是一个绝色美人。
是美人,但不是美女。
如果说莫道是太阳的话,那余欢给我的感觉就是月亮。
“睡吧我可怜的孩子,睡醒了,哀伤就没有了。”
喝醉前的最后一瞥,也不知道是天边的月亮,还是是余欢的脸,有被流星划过的痕迹,一闪即逝...
余欢,我想他,也许并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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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到了故乡的桃花,粉红色的,在风吹起的时候,漫天飞舞,如同在下花雨。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睡醒后揉了揉疼痛的脑袋,想要拿刀子将脑子砍下来的疼痛。
我记得昨天有个人来过,是谁?想不起来了。
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
桌子上,还有半壶汤,只看了半眼,就不再去看它。它弄得我好头痛。
我又想到家乡的桃花,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桃花开得最灿烂的时候,我还想回去看一眼。
真是的,家具上面都布满了灰尘,打扫干净才能卖个好价钱吧?
开始出发了,将住了一年多的屋子卖了,凑够了二两银子,整理了唯一值得带走的东西,似乎就只有那把油纸伞。
走吧。
我没有任何留恋,这里只是我住的屋子,不是我的家,家是卖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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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景  生命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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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从我这里出发到江南需要多少时间,我也不知道方向。
只是看着远方,喃喃道。
“就是那边吧?”
一个长相严肃的男人出现在我左手边的方向,然后用手指了指他所在的方向。
“南方。”
另一个看不清楚长相的男人出现在我右手边的方向,然后用手指了指他所在的方向。
“南方。”
我走向左边,毕竟什么事情都有个先来后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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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荒凉啊,到处都是枯败的景象。
是第一个男人说错了方向?
或者说,我是传说中的路痴?
天真热啊,已经连续三天了,我除了黄沙什么都没看到过,也许不对,讨厌的秃鹫从今天下午就开始盘旋在我的头顶。
本大爷就算死也要抱块石头死在海里,便宜鱼、便宜虾,也不便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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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米未沾牙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第十天,今天路过一个村庄,一个人都没有。
第二十天,水喝光了,附近好像连草皮都没有了。
第三十天,从干枯河床的深层弄出一些稀泥,我用了三个时辰,终于滋润了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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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天......
我一个人站在黑暗中。
手里只剩下一把伞以及吃剩下的半只老鼠。
我很苦恼,因为在黎明前,天昏暗没有一丝光线。
在这种情况下,偏偏我这个刚从阎王手中捡了半条命的人,听见风送来的一阵哭声。
而且哭声说不出的诡异,如同一条女鬼在讨命一样。而且还穿是穿着白衣服那种,舌头吐得长长的。
拜托了,别哭了。
我可没有力气再去多管闲事,无论是人的也好,鬼的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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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少女,准确来说是个小丫头。不由得怨恨自己糟糕的个性。
我的好奇心迟早有一天会将自己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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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退一退,回到我刚才听见哭声的时候。
当我发现自己在动的时候,我已经成功的越过了从地平线处凸起的一座山。
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好遵循着哭声一直追下去了。
但我越过了两个山头后,声音突然间消失了,就如同它突然出现一样。
没有办法了,哭声竟然在这里中断,有种好不甘心的感觉。
就好像、就好像...对了,就好像闹肚子,终于跑到茅房却突然发现没带纸一样。
我只好闭起眼睛来,发动所有的听力。
然后,我发现在我身后不远处的一块石头后面有人的哽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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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你一个小丫头在这里哭什么哭啊?”
她没有理我,只是一个劲的抽泣。
所以说我啊,最讨厌女人哭啊。烦死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脏里面不停的抓一样。
即使那个女人还只是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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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饿了?哥哥这里可是有吃的哦!”
在这种灾荒中,人最难忍受的就是饥饿。
我当然唯一的食物就是那个了。
呜~不用想了,猜对了。
没错,就是吃剩下的那半条老鼠。
因为很少接触到异性,所以我不知道,当我把食物拿出来后,为什么小女孩看了一眼后,原本已经要止住的哭声,突然洪亮了很多。
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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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和父母走丢了?”
我只是尝试着这样说。在这种情况下,与其说是与父母走散,还不如说是父母死掉或是自己被遗弃可能性更高一点。看着绑着两条碎马尾的小脑袋,不自觉的产生了怜惜的感觉。
可是对方却没有感觉,还是使劲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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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小丑的脸给你看哦?!看,鼻孔这么大哦!”
......
“好啦,我知道,我会给你弄到糖果吃的。所以说,无论如何请别再哭了。”
......
“我给你讲个故事哦,有一个叫小红帽的男孩,要去他的外婆家。小红帽是个快活的小伙子,水管工人是他的职业,他和他的弟弟小白帽可是人称“马里奥兄弟”的超级勇者......那个至于什么是水管这个不是重点啦~”
......
“我在翻跟头哦,我记得我翻跟头可是很厉害的,可以一连翻四十九个。我开始了哦,一个、两个,哎呦。”
......
我的所有办法都宣告破产了。
“不许哭!!!”我大声的吼到。
小女孩猛的被我吓到,将捂着眼睛的双手放了下来,眼泪貌似也止在眼眶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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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早知道就早用这一招了。”我一边大量着眼前的小姑娘,一面苦笑着说。
呃~~
我惊讶的发现,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实在是。。。太脏了。。。
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的脸上全都是泥巴,加上眼泪流在脸上画得一道一道的,整个一副大花脸。

我本来就不善于说话,将小丫头吓住后,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和小丫头就好像两个傻瓜一样,呆呆的看着对方。

过了不知道多久,“咕噜”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我看着小丫头开始笑了起来。
小丫头泯起嘴巴,说了我们见面的第一句话。
“不许笑。”
“唔,对不起。”
发现自己的失态,笑一个可怜的小姑娘,我果然还很不够格啊。

“我饿了。”
“呐,我只有这个。”
我这次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半只老鼠。

“唔~”
眼前的小姑娘似乎又要哭的样子,吓得我赶紧将老鼠又收了起来。因为害怕她再哭,弄的我根本就不敢看她。
又是闷的让人发疯的沉默。
“给我。”
“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小丫头讲的话。
“我说给我。”小丫头的语气虽然还带着哽咽,不过却透出不容怀疑的坚持。

我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才发现她的眼睛是那么的亮。
似乎能够将黑夜都点亮的光一样,不对,是比黑夜更黑的黑色,如同猫眼石一样。
在那张满是泥巴的脸上,透露出一股坚强。
连最名贵的宝石都比不上这双眼睛的万分之一。
猫眼石,天啊各位君子,瞧瞧我都说了什么?我竟然如此的粗俗,如此的亵渎这双眸,罪孽啊。
繁星算什么?这双眸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在我眼睛忍耐着很大的痛苦吃着血腥的肉,让人无限的怜惜。
她为什么这么痛苦?她本不该这样的。她应该是快乐的,在她这个年纪应该缠着父母穿花裙、吃冰才对。
小姑娘似乎有好几次都要吐出来,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她坚持了下去。
她的身体里似乎潜伏着巨大的力量,拼命促使她要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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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那么讨厌的话,为什么要吃呢?
大概是为了要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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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痛苦的话,为什么要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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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完了。
太阳在后面的山头升起,我已经感到它的热度。
小女孩在我的阴影中,阳光被阻绝在我的身后,我的影子包裹着她的身体,她身上的衣服是破破烂烂的,她是小小的,那么小小的,什么都是小小的。
小小的脑袋,小小的身子,小小的腿,小小的嘴巴,小小的鼻子,小小的泪珠儿,如同珍珠。
眼睛确大大的,我知道我完了,我注定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在忘记这双明亮的眼眸。
即使在我七老八十的时候,躺在摇椅上回忆往事的时候,这双眸绝对站回忆的绝大部分,前提我能活到七十岁的话。

她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突然变得看愣愣的看着我?怎么了?本少爷难道脸上有花不成?

“你是神仙吗?”小丫头说。
我说这就是你的问题么?太没品味了吧。小爷我可是从来不相信神佛的哦!
“不是。”
“你是鬼吗?”小丫头说。这个比上一个高级不了多少。
“不是。”
“你是什么?”小姑娘说。
“我也不知道。” 苦笑着,我也想知道答案啊。还有,不要一下子问这么高难度的问题啦,前面嘲弄的话我收回。
“你想要吃掉我吗?”小姑娘说。
我是想要吃掉你,因为我不但喜欢吃水蜜桃而且还喜欢吃樱桃。可惜,你太脏了。
“我是听见你的泪的召唤,特此前来。”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哈哈,好像傻瓜一样。
“是吗?!原来你不是来吃掉我的啊。”她冲着我露出了笑容。
喂、喂,那个笑容,犯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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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是最温柔的刀,杀人于无痕。
她的笑容是最快速的剑,瞬间亦是永恒。
她是最圣洁的天使,是最狡诈的恶魔,让人
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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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之前说的话如果有一些让自己或他人有其他猜想的话,很抱歉,我收回。
什么贪婪、嫉妒、暴食、骄傲、懒惰,她都占全了。
她根本就是阎罗王的老婆,撒旦的小女儿,妖魔的梦中情人,罪恶的化身。
呜呜呜呜呜~~我当初为什么要救这个小祸害啊!泪~
这个小混蛋如同女王一样,自从傍上我这个冤大头以后趾高气扬的,总是指挥我做这个、指挥我做那个的。
食物找到后,先要拿给她,呜呜~我就能吃到以前的十分之一。
白天热的时候要给她凉,夜晚冷的时候要抱着她睡觉。
每天赶路的时候要背着她,走的慢了她就会不时拿话嘲笑你。
叫我向东我不能向西。
叫我停下我就得停下。
叫我滚开我就得滚开,叫我回来,对不起,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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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真的很坚强,再没有哭过,坚强的和我一样啊!
我们属于强者吧?哈哈~
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受这种罪啊?!都是因为那一次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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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到哪里去?”
“不知道,你呢?”
“南边吧,我想要到江南去。”
“再过去不远就是十万大山了,这里已经是最北边了...”
“...啊,今天天气真不错啦,哈哈、哈哈哈...”
“......”拜托,不要露出那么不信任的眼神好不好。
“对不起,只是今天方向感不太好。”
“......”
“好吧,我承认我是路痴,这样总行了吧?小丫头!”
我真的不想承认啊,我的致命弱点这样就被人抓在手中了。完了、完了,我的敌人一定会从我的弱点当中找出圈套来设计我,比如说埋伏、暗杀、伏击......
我还在跟不知道在哪里的假想敌进行着殊死搏斗和费劲心思寻找要脱困的方法中绞尽脑汁,就看见小丫头一脸敌视的看着我。
喂、喂,我才刚救的你,该不会是你想要用我的弱点设计我吧?
实在是太可怕了,小小的年纪就有如此的心机。
果然是:青丝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呐~
虽然妇人还是个小丫头,不过也是未来的妇人,不得不妨啊!
“我才不是小丫头!”
我是不会因为你的话而放松对你的警惕的。跟我耍心机,哼哼~
“我才不是小丫头哦!!!”
这么大声干什么,你这样气势汹汹,不要以为我会怕你!
“^_^...哈哈,小姐那叫您什么好呢?”
这是为了麻痹敌人啊,为了麻痹敌人!使她对我的警惕松懈后,从背后就是一刀,嘿嘿~神不知鬼不觉~我还真是聪明啊!
“......我、我,没有名字。娘告诉我,捡到我的人给我起什么名字,我就叫什么名字。”
“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我忘了...不过,师傅曾经给我起过名字。”
“你的人生经历还真是复杂啊。”
“什么?”
你的耳朵还真是灵啊,这么小声竟然都听得到!
“我说,你师傅叫你什么?”
“......”
这么小声,你当我跟你一样啊。不过,我能隔那么远听到哭声,似乎你的声音也不算小嘛。
“怎么了?大点声我听不到。”
怎么突然低下头?哇,不是吧?害羞也要有个程度啊,你看看你一脸泥巴,我都能够看出来你脸红。
“慎虚啦!”
“噗~哈哈哈哈哈~肾虚,你的师傅还真是有够男人的克星啊。”
“是慎啦,谨慎的慎!”
好啦、好啦,最多不笑你了。
“你师傅呢?”
“死了。”
“抱歉,我...”
“没关系,我已经哭过了。”
你既然想要我相信的话,就不要露出那么悲伤的眼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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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很小就被丢掉了,小到我自己的名字都不及得了。我只记得我经常哭,母亲总是很慈祥的摸着我的头,直到我安静下来。母亲有天晚上,在我们家的菜中加了盐巴还有油。我吃了很多,母亲对我说了很多话,我都听不懂。”
“没关系么?对我说这些?”
“嗯!”小丫头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我想要说下去。”
是这样么,你还真是坚强啊。
“第二天,母亲让我在妙诀庵附近玩,然后告诉我,如果捡找到我,就让我跟着他。我不听,开始哭,一直在哭。母亲没有理我,只是快步的离开,我一直追着母亲,但是追不上,然后我跌倒了,一直哭,一直哭,母亲停住了,我以为母亲回来找我了。但是母亲都没有回头,跑着离开了。”
“然后师傅就捡到了我,师傅是妙诀庵里面的住持。”
“我一直以为母亲会来看我,每天都守在寺庙的门口,可是每天都等太阳下山了妈妈也没有来。师傅对我很好,摸摸我的头带我回去。后来,寺庙里的水开始不够喝了,然后平常很友善的村民来寺庙里闹,两边打起来了,死了很多人。师傅也受了伤,不过还是把我带出来了。然后我们就一直走,一直走,师傅走不动了,就让我一直往前走。我很不听话,然后师傅对我说,不会离开我的。她会一直看着我。我一直走到这里,累了,也饿了。”
“嗯。”这种事情在灾害发生的时候,真的是不少呢。
“骗人!都是骗人的,师傅根本就不会看着我,母亲也因为我是个小丫头,没有办法帮忙,所以、所以...”
“够了。”
“我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应该死掉才对。谁和我在一起都会倒霉,我是个扫把星,我、我...”
“闭嘴,你给我像样一点!”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突然对小丫头发火,也许是说到我某些痛处了吧...
哈哈,什么痛处啊,我完全想不起来,真是胡乱来的念头。
我背对着小丫头,站起身说:“手给我,走啦!”
“可是,如果和我一起,你也会有灾难...”
“你真是笨蛋啦,大爷我啊,可是没那么容易死的!”
开玩笑一样,你死我都不会死!
“嗯。”小丫头的眼泪止在眼眶里,顺着我的手臂攀上了我的背。
“可不可以下来?”
“不要。”小丫头用很响亮的声音回答我。
“就这一次哦,本大爷心情好才背你的。”我很硬气的回答,不过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有些心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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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想想,我还真是不像样啊。竟然因为自己的毛躁,去对一个小丫头发火。
“那个,对不起啊小丫头,我不应该发火的。”
“我不是小丫头。”
我说你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坚持个什么劲儿啊!
“那叫你什么啊?肾虚师太?”
拍了我的头一下,小丫头说:“慎虚才不是你叫的名字。”
你个臭丫头,最好不要得寸进尺,在我背上还敢这么嚣张。小心我~
“那叫你小泥巴好了,你这么脏兮兮的。”
“我才不要,好难听。换一个。”
“那叫小泥鳅或者小土蚯蚓你看怎么样?”
“小泥巴好了,都好难听哦。”
“你这就不懂了,小泥巴多么优雅的名字啊。小、透露着可爱,说明你年轻。泥巴、乃土之精华。小泥巴可是大地所宠爱的精灵啊。”
“大叔,你真的很能掰诶~”
大叔!!!晴天霹雳!!!
“拜托,你这个小泥巴!哥哥我可是青春健壮、活力无限、永不凋零的十九岁啊~”
“少臭美了,你看看你胡子拉碴的,说九十还比较有人信。”
“打个商量,不要叫我那么老!”
“哼,谁要你老是叫我小丫头的!”
小心年纪就这么容易记仇,心胸狭窄可是很容易老的!
“求求你啦,叫我那么老,我的心灵会老的很快的。”
“嗯。”小丫头低头认真思考过后,对我说:“那叫你大头仔吧!”
刚才是晴天霹雳!现在该吐血了。该不会你师傅其实是被你这个小恶魔气死的吧?
“你叫我大叔好了。”我很诚恳的说。
“不要,大叔你头那么大,而且大头仔也是很优雅的名字哦~”
喂喂,胡乱扯也要有个限度,大头仔怎么看都是骂人冤大头的意思。
“大者,天地万物以大者为尊,大也说明你成熟嘛~头、代表了智慧,说明你聪明。大头说明你是有大智慧的人呢!仔说明了亲切,也要你不要因为自己是有大智慧的人而骄傲。”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
这都能解释,让人忍不住想要写个服字贴在你脑袋上。

“要去哪里...”小泥巴低着头说。
“这种问题,谁知道啊!只是我们和死去的人不同,他们已经没有办法选择了。还活着的人总要找个方向吧!”
呼~真是感觉自己乱帅一把的说~

“你不是说要到南方吗?”
对啦,你有意见吗!
“没错,干嘛!”
“可是那边是北啊。”
“啊、哈、哈哈~~本大爷当然知道啦,看你清楚不出而已~走那边!”
“那边是西啦!”
“啰嗦,我要和佛祖喝茶你那么多话做什么!”
“那边还是北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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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景  人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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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好久,有多长时间了?
按照小泥巴给我食物的次数来说,似乎一个月了。
说来也真是奇怪,自从和小丫头在一起后,就没有缺过食物,每顿都有的吃,或多或少吧。
有的时候是三根野菜,有的时候是两块树皮。运气不错的话,还有点树的汁液可以吃。
如果来上一片鼠肉,给个皇帝也不换,简直是美呆了。
好不容易终于碰到了一个可惜歇脚的小镇,胸口的二两银子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了。
只是想不到,在小镇上会发生那么多事。
如果当时的我知道的话,很难说会怎么做。
不过,当时的我只是很兴奋的告诉小泥巴说,要请她大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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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人很少,大白天的街上几乎看不到人。
小泥巴在进镇前再三告诉我,叫我少开口讲话,一切以她为行动标准。
哼,这些小事从来都不是大爷我愿意干的,交给手下去做好了。
坐在小镇的客栈里,店小二兼掌柜告诉我,因为连着几年闹旱灾,附近的老百姓都走光了。
剩下没走的也只剩下老弱病残。
自己也想走,但是自己用一辈子攒下的钱开了这家店,说要卖,真是舍不得啊。
最近附近又开始频繁出现马匪,附近的几个县镇都被抢过,杀了不知道多少人,老天爷真是不让人活了。
自己过两天打算去投靠南京的亲戚,然后顺便碰碰运气。
“今天就免费招待二位了,你们父女能来到本店我们也算是有缘分。从北面过来也真不容易,不过小店过两天就是花员外的了,所以食物有些简单,还请多担待。”
将话将重点,听话也一样。
“今天就”根本就不是重点,“免费招待”多么吸引人啊!
“掌柜的真是好人啊,我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担待不担待的,还有这个‘人’您想要的话,送给您好了。”
小丫头说完还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踢了我一脚。
“呵呵,您真爱开玩笑,能从北面过来而不把孩子丢下,就说明了他很疼爱你啊。小姑娘,你有个很好的父亲啊。说真的,我要是有这么懂事的女儿就好了,可是我没有那个福份。”
^_^,这个福份,我还真想让给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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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我和小泥巴在客房里住了下来,不知道掌柜的怎么想的,难道真的认为我和小丫头是父女?竟然只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房间。
“大头仔,怎么办?找掌柜的说不太好吧?”
“嗯?”
“你自觉性还真差啊,吃饭的时候就是吃,也不知道说话,全靠本小姐才有的免费招待,现在去找掌柜的要两个房间,就太得寸进尺了。”
拜托,不要擅自改变自称好不好。都不知道你跟谁学的,你还小姐?本大爷我都...
呃,似乎大概也许可能,我感觉怎么是我呢?!
“哦,那我睡床上,你睡地上好了。”
“什么!”小泥巴阴阳怪气的说。
“我是说本大爷!”我朝她大声说道:“睡地上,小姐请睡床上。”
“哼,这还差不多。”
我真是命苦,明明是进来前小泥巴再三警告我,不要我说话的。叹气~
“其实,床还蛮大的,睡两个人没有问题。”
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什么!小泥巴竟然脸红了。
幻觉、这一切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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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夜。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只好跟小泥巴闲聊。
“喂,大头仔,你睡着了没有?”
“没有,干嘛!”
“没什么。”
“没什么就赶紧睡觉。”
......
“大头仔,我们好久没睡床了哦。”
“不是好久,是我们跟们就没睡过。”
“你说些什么吧,都是我一个人在问。”
“小姑奶奶还真难伺候,好,我问你。你知道李白吗?”
“你当我白痴哦!当然知道。”
“那你知道李白的老婆是谁吗?”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呢,你知道吗?”
“是赵香炉。”
“真的假的,你可不要骗我!”
“当然了,你知道李白的女儿是谁吗?”
“快说啦,我不知道。”
“姓李,因为李白姓李,名字叫紫烟。”
“真是的,你好色哦!我要睡觉了,哼。”
“你让我说些什么的,现在又来怪我!还真是难伺候。”
云深夜未央。
我做了个梦,梦中有一个看不清楚样貌的男人出现在我的梦中。
呃~好恶心,我的梦中应该出现女人才对,出现一个男人,难道我?不可能,不可能。
“呵呵~”
笑不要加“~”号。
“抱歉、抱歉,不过你似乎改变了很多的样子,我感到很开心。”
似乎见过面的样子。
啊!想起来了。左拳锤右掌。
那个很抱歉,当初没有听你的,我应该走右边才对。都是那个一脸严肃的家伙害的,告诉我错误的方向。
“呵呵,你这么说的话,我想莫道会很伤心呢!”男人似乎听到了好笑的事情,左手垂在嘴角笑道。
糟糕,难道那个叫“莫道”告诉我的是正确的方向?!不过话说回来,莫道,好熟悉的名字啊。
“不用费心那些小事,我只是来看看你,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呢。”
不要一口一个“呢”,好娘娘腔的说。
“说的好难听,不过似乎很有活力呢。这样我就放心了。”
看看我没说错吧,果然一口一个呢。
“睡吧,莫道那个家伙快来了呢...我也该走了...”
喂,话不要说一半,给我回来!“没脸男”越飘越远...
月尽天明当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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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啊!”我坐在床上喃喃自语。
小泥巴一大清早就不见了,到底去哪里了啊?
不一会就看见一个样貌清秀、唇红齿白的小姑娘走进来。
“喂,我看起来怎么样?”
用这种绝色来做生意,啧、啧、啧真是有够浪费。
“呃,那个,没想到这个小镇的客栈有这种外带服务,不过我不需要那种服务的。^_^”
“你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是掌柜的女儿?没听说啊,歪瓜出好苗也不会到这种程度吧?!”
“喂喂,你一个人一直在那边嘀嘀咕咕的说个没完,大头仔,你不会还没睡醒吧?”
“你不要催啊,难道真是?不过,真的不用啦,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呃,大头仔?”
全天底下最没天良会叫本大爷大头仔的就只有那个臭丫头而已。
“你?小泥巴?”
“就是我,怎么样?看见天下第一大美女呆掉了吧!”
“啧,看起来我还没有睡醒。继续睡好了。”
转过头去,我将被捂在脑袋上。
这一切都是幻觉、幻觉,吓不倒我的,吓不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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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真的就是小泥巴。”顶着脑袋上斗大的包,我看着变身后的俏丽少女——小泥巴小姐。
臭丫头,好痛。下手那么重。
“我说,下次变身前最好是提前说下,给人个心理准备。”
“哼哼,要是告诉你,还怎么能显露出你色狼的本性!”
“还好、还好,对方的长相差强人意,否则我说不定还真的会犯错的说。”
“你——算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见识。喔呵呵呵呵~”
“你抢了本大爷的台词啊。哇哈哈哈哈~”
......乌鸦......乌鸦......乌鸦......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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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容易弄的这么干净的,为什么又要我弄那么脏!”
“小姐,拜托你用脑子想一想好不好。你这样出去就好像肥猪肉放在乞丐堆里一样,会倒霉的。你倒霉无所谓,会连累我的。”
“凤凰啦、凤凰。切,算你有道理啦,不过那是因为本小姐的风华绝代啊。”
凤凰,嗯,凤凰和你唯一的相同点都是有够让人感觉火大!
“对了,我们还是拿一点吧。反正店都要卖了,我们拿走一点。”小丫头指了指厨房对我说。
“不好吧。掌柜的对我们那么好,再拿人家东西,那样我们似乎很不是东西啊。”
“对掌柜的来说也不算是损失啊,损失的是那个不知道哪里的秋员外而已。”
“好吧,小泥巴你真的很有当一流说客的潜质啊。”
“切,本大小姐我可是妙诀庵里论法大会从未尝过败绩的说。”
我似乎更加确信,你师傅是被你气死的。
或者说,与其跟你在一起,死了或者说是一种解脱吧。罪过、罪过。
“免费招待到期了,我们什么时候走啊?”小丫头问我。
“说归说,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呸,谁动手动脚啦。你快过来帮忙,装东西啦。”
“谁要帮你啊,我可没说要拿。”
“那你刚才!”
“我刚才怎么了?我只是说你有一流说客的潜质,我又没有说我被你说服了。”
“你、你混蛋,死脑筋、顽固不化、大笨蛋。”
真受不了你哦,说归说,大家坐下来总是有道理可以谈的,老是动手做什么!
打我就算了,打完就跑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说也应该让我回打过去才对啊。
我才不要管她呢,老虎不发威,那是给你hello kitty面子。
我似乎忘了什么的样子?想想看。
过了一会,掌柜的走了过来。
“这位客观,我刚才看见您的女儿跑出去了,这附近最近闹...”
“马匪!”
他妈的~混蛋小丫头你最好不要给老子出事,否则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逍遥游·大鹏一日同风起~MAX!》马力全开。
风、流过。
卷起浮尘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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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那么运气啊?!
彩票都没那么准的说,小泥巴不禁感叹到自己运气背到极点。
自己不过和那个笨蛋闹个别扭,竟然会搞到这么严重。
看着蒙着脸的马匪,自己只好苦笑。
那个笨蛋看见我这么长时间都没回去,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子。
他,会不会来找我?真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啊,他来了不知道能不能打赢这几十位马匪。
可是,我又希望大头仔能够来救我。
烦呐~
还是说,我真的是扫把星?
那个坏东西,不要我说自己会带来霉运,他倒是经常叨唠在嘴边。
现在我不在身边,他该开心了吧!
哼,想起来就生气,那个笨蛋都不知道怎么活那么大的。
所有基本的常识都没有。
我那么凶是为了什么啊!两个人在一起,食物啊、方向啊这些如果没有经过计算,死都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那家伙整天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我才是耗尽心力的说。
不想他啦,混蛋、大笨蛋、坏东西、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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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臭丫头,难道真的是霉运之王?
没有办法,我没有可能打得过几十号人吧?
算了,不去救她,我也就解脱了。这样再也没有人对我大呼小叫的了。
而且救她的话很可能会死的。对方可是马匪,杀人不眨眼的马匪。
我要是被他们发现,十条命都不够用。不如就这样离开吧,我还有事情要做。
我还要到江南,我还要看桃花,我还要......
开什么玩笑啊!混蛋,有这种想法的我就应该拉出去枪毙十分钟。
这种时候还是想想看怎么救那个小丫头才对。
既然硬闯不行,那就应该想想看怎么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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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也想要加入马匪,我认为马匪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
看着前面这个落单的马匪,我企图以怀柔手段融入其中。
迎接我的是当头劈下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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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马匪还真是一群混蛋。连话都听不清楚。”我一边换着马匪的衣服,一边自言自语。
“喂,快说你们的老巢在哪里!本大爷要将你们老巢连根拔起。”我拎起马匪,一边拿着钢刀比在他的脖子上面比划。
“在东边不远的秋名山上,就是那里,我们抢的东西都放在那里。大爷饶命啊,大爷饶命。”
“知道了,我不喜欢杀人、也不喜欢血腥,可是....算了,请睡一下吧。”
刀锋扫过,一刀血痕出现在马匪的脖子上。
翻身、上马,我看着不远的秋名山,策马狂奔。
在原地,马匪倒地,腥臭的血渗入土地。
寒风吹过,黄沙卷躯,掩埋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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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出现了马匪的队伍,我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你小子每次都最后,快点跟上。”一个彪壮的马匪,对我大呼小叫。
所以说,带有蒙面色彩的组织是很好混的。
现在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只是分散注意的方法。不让自己表现的过于紧张,抓着马鞭的右手现在都是汗,不可以让人知道。就这样,这样就好。不要管我,一直到达老巢就好了。
我头一次心想事成,一路上大家都在快马加鞭,没有什么人说话。
在路上,我看见小泥巴被捆成粽子绑在马后面。
我说,你们这群强盗抢个脏的不像样的小丫头干什么?太没有眼光了吧?
算你们倒霉了,竟然惹到魔性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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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名山,“马匪老窝”。
对,没错,我真没想到,所谓的马匪聚集地竟然还有招牌。
一个硕大的招牌挂在入山口,招牌上写的就是“马匪老窝”四个大字。
你们还真是有想象力啊。
大门口还有几具女性的尸体,伤痕累累的污秽下身似乎在诉说着她们的冤屈。
什么年纪的都有,十来岁到四十来岁的都有。每个人的眼睛都睁的大大的,里面是恐惧,还有...悲愤。
随着大队人马进到马匪老窝里面,看见有不少女人衣不遮体的躲着马匪的快马,不少人脸上都是被殴打的痕迹和满脸的泪痕。
但是奈何马匪如风一样,随便将一个女人搂在怀里后跑到屋子中。
随后哼唧、哼唧的声音就从山洞里传出来。
真是的~真色急~呵呵~我是来救人的~啧啧~小泥巴在哪里~哈哈~不要多管闲事~嘿嘿~~这帮马匪呀~
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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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乌云遮月,似乎不忍心看将要发生的事情。
“小泥巴,你在不在?”马匪一回来就将小泥巴和其他掠来的姑娘扔到一个屋子里,似乎是要等大当家回来挑。只留一个人把手,太看不起大爷我了吧,随手干掉。
“大头仔!是你吗?”
喂喂,为什么我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有想要一走了之?!
“大你个头啦,本大爷来救你,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么。这次出去后不许叫我大头仔了,听到了没有。”
“知道了,大头仔。”
“谢谢。”
“不客气,大头仔。”
......
“玩够啦没啊你,里面还有多少人?”
“算我一共十七个人。”
“哦,里面一共十六个人呢啊。”
“你故意的是不是!”
没想到你这样都听得明白。
“好啦,你们在这里呆着别动,记得拿些东西将门口堵住。除了对好暗号外,谁都不许开门。”
“你要去做什么?”
“我去准备食物和水啊,我被你说动了哦,妙诀庵的诡辩家。为了让你消气,去找马匪借点来喽,只好。”
“笨蛋不要去啦,很危险的。你...”说着小泥巴将屋子的门打开,冲了出来。
这个笨丫头啊,叫你待在屋子里都没听到吗?!
看着小丫头被绳子勒的淤青还没有褪去,却还死死的抱着我的伞,想生气却有生不起来。
这个笨丫头到底在想什么啊!
摸了摸她的头,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放心,我们不是要去南方吗?我们还有很多的路要走呢,相信我。”
小泥巴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走回屋子里,将门死死的关上。
在离开前一刻,似乎从门板上传来了微不可闻的一声: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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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大爷美学的宽容程度还没有高到可以宽恕畜生的程度,所以你们今晚都必须永远的睡在这里。
好了,马匪们!宴会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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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剑影,刀剑如梦,刀来剑往,刀刀要命,剑剑夺魂。
真是~杀人单刀夺命剑,又添江湖几份腥。
主角被马匪砍死啦,不但分尸而且将小JJ切掉~~~这个是开玩笑的。
具体的过程太多血腥,为了怕影响人的食欲,就不写了。
好啦,好啦,我承认写到这里笔者有点快要崩溃了。
具体情节请参考各大血腥漫画和金古小说。
唉,还是简单说一下吧。(这段可以删了,笔者的心理活动没人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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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开宴会,但是我又不是但丁,又有魔剑又有枪还会变身。那么嚣张,一个人对N多的怪物都没事,被砍到都不会死。
所以,我只好用些比较隐晦的方法。
过程不重要啦,重要的是结果!是结果的说!!
所以呢,我就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到已经打了一场畅快淋漓SEX炮而感到身心疲惫倒头大睡的马匪们的房间将睡的如同死猪一样的人让他们睡的更舒服。
上句话好长。。。
至于女人就如同牲口一样,操完就被关起来。
按照计划,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的马匪们都能够得到永恒的安乐,而且是在没有痛苦的过程中去到另外一个世界。
真是的,刀子太钝,在让第十三个人老老实实的睡着的时候,不小心发出了能够震昏我的声音。
不用想了,整个马匪老窝的人都惊动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能够在不知不觉中让这么多人睡着,我也可以吹嘘一下的说。不过这种事情根本就不知得吹嘘就是了。
三十多个马匪围到我的四周,那个,我没有收小弟的习惯,你们不用拿那么“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所以,你们还是...
安息吧!
《齐物论·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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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刀上的血,真是肮脏啊。
黏糊糊的,如同烂泥巴一样。
满地都是马匪的零件,断手、断脚、断头。
血弄得我满身都是。
人的血,还真是污秽啊。
我浑身上下沾满了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我啊,可能是最污秽的也说不定。
“累死了,也困死了。”
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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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那些被马匪关起来的女人放了出来,让她们都在门口集合。
那些女人都用恐惧的眼神来着。
我是来救你们的啊,不要那么看我。我帮你们将那些坏人都杀了。
你们不应该怕我的。
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请不要怕我,
拜托了。。。
一句话都没有说,我什么说不出来。
像我这样污秽的人,根本就没有那个资格。还说什么坏人,弄得自己跟正义的使者一样,我还是太不够成熟了。用好人和坏人来分辨世界,我啊,还真是幼稚。
可是我也没有办法用死人和活人来分辨这个世界,太过残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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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世界究竟用什么来分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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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抱着自己的疑惑,去将小丫头她们放出来。
“暗号!”
呃,当时随口一说,忘记留下来了。小丫头你该不会耍我吧。
“你知道李白的老婆是谁吗?”
“啊,大头仔你总是这么色!”
“认出我来就好,别管什么方法啦。”
小泥巴将门打开,看见我浑身是血很马上抱住我。
“笨蛋,大笨蛋。”
“不要,很脏...”
“到底是哪里受伤了?手在流血,怎么办?怎么办!”
我说真的,很脏啊。
不过看到小泥巴完全不在乎,只是在着急我的样子,之前的呕吐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从胃里升气的一股暖流。
“没关系啦!小丫头。”
用左手将小泥巴抱在怀里,右手摸着她的头。
“我不是小丫头。”
小泥巴说完,就全心全意的靠在我的怀中,不再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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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所有的人都集合在马匪老窝的门口,每个人都看着,没有说话,似乎她们的命运不过是从一群男人手中换到一个男人手中一样,眼神除了恐惧找不到一丝其他。
我将马匪们所抢劫得来的财物全部都分给了她们,以及一些食物。
“你们走吧!”
有的人直接就走了,有的人走前到我身前三步远然后对我说谢谢恩公之类的。
笑~既然害怕到颤抖的话,就不要硬撑。不过,即使这样还是感到很高兴呢我。
也有不少的人迷茫的不知道该去哪里,也有的跑回去将那些曾经凌辱过她们的马匪挫骨扬灰。
总之,和我无关,我没有能力照顾她们每一个,我已经做了我所能做的。
想想看,我似乎忘了什么的样子。啊~想起来了。
“你这个大混蛋!为什么绑着我。”小丫头才刚能开口说话,就冲我嘶哑咧嘴的叫嚷。
“你很生气吧。”
“那是当然啦,你这个混蛋竟然将我绑起来。”
“不是这件事吧?”
“你这个大笨蛋!”
我就想问你,我究竟是什么蛋?换了好多的说。
“那些人根本就什么都没做,只想着别人去救。明明那么努力、那么那么的努力、即使是受伤也不...”
“嗯,没关系。”这个小丫头对我太温柔了,什么都骗不倒她所以:“你了解就好,而且她们并不是想害怕才害怕的,只是......算了,她们应该说是得救了吧?”
“看她们自己吧,如果她们的心没有被马匪也囚禁起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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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想要送佛送到西,可是小丫头一味的阻拦和她们眼中的恐惧我想我还是呆在原地比较好。
马匹什么的,即使不会骑我也将所有的马匹都让她们带走,装货也好的说。
留下一匹自己用就够了。
当最后一个人消失在视线中,我看了看正在扫荡战利品的小丫头。
“走啦,财迷。不要装那么多。”
“什么啊,你自己要装圣人,我为我们以后打算一下都不行啊。”
“我才不是要装什么圣人,而且我也不是。”
说完我也加入扫荡战利品的行动当中。
说起来马匪还真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我将他们掠来的东西都平均出去了,还留下不少。
不过,
“太多啦。”
“可是我们以后有很多用到钱的地方啊!”
“不需要,留下一些就够了,没有必要全部都带走。”
“为什么?这种东西不是越多越好么?”
“我们会走不动的。而且,你也不希望背着这么多的东西旅行吧?”
“你说的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喔~”
“不是一点,简直是太有道理了,我也开始佩服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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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背的太多,会走不动的。
所有人都懂!
钱,够用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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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少够用?要背多少才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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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快点上马!”小丫头在放火,烧得很快的说,不走就走不掉啦。
“烧掉罪恶的老巢,我们是正义的伙伴。”说的那么大义凌然,我怎么都觉得你只是单纯的想要放火而已呢?!魔女放火应该属于正常的范围内,是我的理解能力一时跟不上吧?
小丫头哦了一声,只留下一个小背包。装的都是她说,“无论如何都不可以不要的东西。”
“出发啦~我可是秋名山下坡道的王者。没有人能够追得上我的速度。”
“那个下坡道的王者是什么?”
“大家都那么叫,我随口而已,你不要总在小地方那么认真好不好。”
就这样,英武无比的我骑着一匹衰老的马,后车位坐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开始了新的旅程。
应该是这样下去的,可是正当我策马奔驰在秋名山,狂饮着风酒的时候,意外就这样老套的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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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剑从我的头上划过,我只有狼狈的躲过去。
而在攻击我的绝对不是一般的马匪,至少他身上绣着一个大大的“剑”字就显得跟其他的马匪不同。上好紫绸做的衣服修剪的很合身,显得气宇轩昂,而且相貌不凡。
好死不死我碰到了马匪的老大回来,遇见我这个放火烧了他老窝并且杀掉全部手下的罪人。
其实一开始也没什么,可是最后那把火我实在不应该放。
不放说不定还能混过去的说,我和小丫头的演技不是吹的,完全一副绑架者和被绑肉票的关系。
奈何,不远处飘来的黑烟让自称是名家末裔的贵公子将我们拦住。
“风紧,扯呼!”小丫头你在马匪头目面前说黑话,太班门弄斧了吧?
名家贵公子出剑将我拦住。
“交给你了,加油啊。”小丫头瞬间就不知道消失在哪里了。
我说,你消失的也太快了吧?
只好抽出单刀,对准了名家公子哥。
“我叫名剑君,名家末裔,将要杀死你的人,记住了。”
不要太臭屁好不好,要杀大爷我可没那么容易。说出我的名号来,吓死你!
“我叫...这个小事不重要啦,人送外号大头仔,你也记住了。”
为什么感觉好不伦不类的,还没想完,名剑君就将剑送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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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名剑君和那些马匪还真是魔王和史莱姆的差别,我就是很奇怪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要去当马匪。
不过,既然你选择了路别人就没有权利去说你什么,不过,自己选择的路要自己负责。
无论路的终点是通向哪里!
即使,选择了那条路结局是死亡!
后悔什么的也根本没有用,选择了,就走完。

话是那样说,可是实力也是存在着差距的,虽然我现在能够保持不输,但是想要赢的话太困难了。
其实我要假装不敌然后败走,应该不难。
可是,才不要就在这里输掉,才不要让他继续活着,才不要放任他这样横行而不阻拦,才不要...

名剑君,你的路要在我这里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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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阁剑法以快见长,配合凌厉的剑招以及独门心法使名剑阁称雄武林的资本。
破其剑法应当以快制快,或以险破快!”
我说,严肃男你不要突然在我打斗的时候出现好不好,我差一点被捅死。
上次指错路的事我还没有...
算了,用把破刀而且是在我力战一夜以后,怎么能够精气神合一以快制快啊。
没办法了,只好铤而走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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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名剑君一剑刺来,我没有选择去躲避,《养生主·庖丁解牛》,用腋下夹住剑身,回身就是一刀。
名剑君瞬间撇剑回身,刀锋划过将名剑君的青铜束发砍掉。
“你和夏无伤是什么关系?”名剑君披散着头发,状似妖魔。
“夏无伤,夏无伤...好熟悉的名字,我似乎在哪里听过。”
“今天不管你是谁你都一定会死在这里。嗜血术。”
我们这里是武侠世界啊,也不是魔兽世界。兽人的招术你都会,这个算是违规吧。
名剑君说完将我的马一掌拍的鲜血崩裂,疯狂的吸食着马匹的鲜血,无论他做什么,怎么看都是要发大绝的样子,会老实等你的才是正蠢蛋。
将单刀狠狠的扔向名剑君,人随即将腋下的剑拿在手中跟在刀的后面。
刀快要到达名剑君头顶的时候,似乎受到什么影响突然满了下来,一种危机感没来由的出现在我的心头,虽然一直都是危险的拉,不过都没有这么强烈。
猛的回撤,将剑立在我胸前进行防御。
刀缓缓的落到名剑君的手中,攻击。
瞬间我就被砍了七刀,只能勉强避开要害受伤,这寂静是我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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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过马血后的名剑君如同被T病毒感染过后的艾莉丝一样,无论是体能、速度、力量还是凌厉程度都大幅度的提升。
该不会马身上有什么病吧?比如说马上疯?
“马上疯不是那种东西啦。”
哇啊啊,没脸男你不要突然出现,而且出现的没一点用处。
“这一类的招式都有这巨大的后遗症,撑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多谢,你个大头鬼啦,谁知道要撑多少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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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变战法,改为以防守为主,《秋水》应声而动。
河伯遇海方知其小。
以身体为代价避免直接被砍死,希望有机会可以撑的过去。
名剑君肯定是识破了我的企图,更加拼命的发动攻势,一刀快过一刀。
撑了三十招,是在撑不下去了,刀朝我左肩劈了下来,躲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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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刀伤从我的肩膀一直到腰间,血就好像不要钱一样疯狂的流着。
才发现,我的血和别人的血其实没什么两样,都是那么肮脏、污秽。
我斜靠在一块岩石边,名剑君拿着刀站在我的面前。
“你怕不怕死?”
“怕,怕得要死。”
“那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他们该死。”
“你凭什么决定别人的生死?”
“......”
“那些死的人都是我的兄弟,我认识他们都是响当当的汉子,你竟然、你竟然将他们给杀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的。”
“啧啧,真难看啊。”
“你说什么?!”
“明明对别人的性命无所谓的人,杀人者人必杀之。响当当不是用来形容马匪的词吧。现在是乱世,每个人都要活着。所以当匪也许也是无可奈何,可是你们不该任意的伤害别人的性命,尤其是女人还有孩子。”
我就是看不惯呀!那些惨死的女人眼睛里所透露的绝望和恐惧,我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还有,我没有决定别人生死的权利,你们也没有。而且,我杀的人已经不能够称之为人!因为想要发泄欲望所以掠夺女人,因为想要财务所以抢夺他人,这还真是最没有用的东西才会做的事情。”
逞什么强啊我,不过,我没有办法管住自己的嘴。
“你还真是一点觉悟都没有,我啊,杀了就杀了,我已经做好死的觉悟了,怕死,谁不怕死?可是我还是决定杀了,我做的我认为对的事。我今天应该会死在这里吧?但就算是知道会这样,该做的事情还是应该做。”
咳咳,血流的好多,说话也快要说不清了吧?
“那里的女人也都是人,她们也有自己的父母、丈夫、儿女,你们凭什么?想要的东西,自己去创造啊!你们一无是处,不会赚钱、不会养家、不会去靠魅力赢取女性,你们所谓的勇敢也只是用来欺凌没有能力的普通人。说垃圾都是美化你们啊。”
“我们要活下去,弱者本来就应该在强者的支配下。”
“呵呵,咳咳咳,好好笑的笑话,弱者和强者由什么来决定?真正意义上的强,不是靠武力得来的。盗亦有道,靠掠夺他人财务换来生存的权利是错的,可是我没有办法否决想要生存下来这个信念。但是肆意践踏人的生命,不可原谅。说这些,你个死马匪头是不会懂得。一个人存在、活着的意义你根本就不明白,没有心中正义的躯壳只是活尸而已。”
“你给我闭嘴。”
“你比我强,但你永远不可能支配我。”
“闭嘴!”
“暴力永远是最可笑的,无论你有多强,你都只是个弱者。”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
“暴力也许会让人屈服,但永远不会将人征服!”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活着,不可以靠伤害别人活着,尤其是生命。否则,终究会有人来制裁。”
“我就来制裁你!”
“我可以杀死你和所有的马匪,但是我永远不会被你这种人杀死!”
“去死吧!”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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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小丫头的叫声从不远处传来,好像又来自很远的地方。
笨蛋,快跑!快跑啊!不要过来,求求你了。
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一点生意都发布出来。
无论是谁都好,什么神佛妖魔都好,我他妈的求求你了,谁能够将小丫头带走、远远的带离开这里,谁能够救到小丫头,将我的灵魂拿走也无所谓。
拜托了......
我什么都做不了,眼睛虽然尽全力的睁着,但是什么都看不见。
“啊,原来还有这个小杂碎啊。我是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
“不要,你放开我。”
“混帐,你竟然敢咬我!”
“你没事吧!血为什么一直流,为什么都堵不住。”
笨蛋,这个时候快跑啊。跑到我这里做什么,我,已经没有办法继续保护你了啊。
“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有雨滴落到我眼皮上,使得我有一丝力气看清楚眼前。
原本比繁星还要美丽的眼睛,现在全是泪水,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滑落到我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
“放心,我不会死的。”
“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死!”名剑君冷酷的声音似乎从天上传来一样。
“先杀掉我,然后再杀他。”
小丫头的声音虽然带着颤抖,却说不出的坚定。
“哦?”名剑君道。
“他不存在的话,我是活不下去的。我不能看着他死,那样的痛苦我承受不了。所以,我要死在他前面。”
“不要。”我喉咙里的声音小的如同呻吟。
小丫头很害怕,害怕的浑身忍不住颤抖,可是却将双臂大大的张开,想要保护我吗?
混帐,这是我的身体吧!是我的身体吧!我命令你给我动,给我动,给我动,给我动,动、动、动、动、动啊!!!
咚、咚、咚、咚,碰!
身体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裂开一样,剧烈的痛楚让我几乎马上就要淹没我的意识。
不要晕过去,不是现在,我,我还有要保护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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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从我的胸口穿过,没有其他的感觉,只是稍微有点凉。
我转过头去想对小丫头笑笑,可是小丫头如同看见妖魔一样惊惧着,没有回应我。
“不可能,不可能的。白发白眼,你是白羽鬼夏无伤,不,不对。你和梅舞雪都应该死了。不可能,不可能......”
名剑君如同疯子一样胡言乱语,我听到梅舞雪三个字,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心里冒出来,那个东西是致命的,不能出来,不是现在,还有事情没有解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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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剑平举在头顶念道:“<南华>!”
剑挥下,断手。
平举,挥下,断手。
平举,挥下,断脚。
平举,挥下,断脚。
平举,挥下...平举,挥下...平举,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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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不停的发泄着,身体的痛楚还在不断的加深,也许痛楚的根源是比身体更深的地方吧?
我的腰被人从身后抱住:
“不要哭了......”
**********************************************************************************
下雨了,我在失去意识之前看见了,很清楚的看见。
有一个女人站在桃花树下撑着油纸伞,呆呆的站在花下雨中。
一直站着,一直站着,
雨越下越大,打落了满地桃花。
女人还在站着,
雨越下越大,
模糊了我的视线。

她,我知道她。
她的名字呢?我遗失在哪里了?
梅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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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旱五年,于清明降雨。

万物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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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景  清明  忆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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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墓锁百骨,不见倩魂影。
柳燕飞千户,清明又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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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泥巴背着夏无伤走在回小镇的路上。
雨下得很大,如同无数的冤魂将天咬破,银河宣泄直下。
雨水顺着夏无伤的脸滴落到小泥巴的脸上。
小泥巴也不知道自己脸上究竟是雨多一些,还是血多一些。
小泥巴很累,有肉体、也有精神上的。
那个家伙好像叫夏无伤,终于知道他的名字了。很高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忧伤。
不是因为这个家伙在昏倒前叫了声梅舞雪,而是因为他呢喃着说舞雪,你在我背上的时候竟然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而且叫的哪么亲切。好难过的感觉,讨厌死了......
夏无伤受的伤好重,既然受了那么重的伤,为什么要叫无伤呢?
伤太重了,不可能还活着吧。
和他一起死在雨中吧!
摇了摇头,小泥巴将这个想法甩出脑外。
他知道的话,一定会笑我吧。
可是如果他不在的话,我也不想要...
不要想了,现在可是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
摔倒了多少次?不记得了已经。
身上的伤都已经麻木了。
真希望冰冷的雨水能够将心也冻住,这样就可以不再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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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摔倒了。
我该怎么做?
谁能够告诉我?太累了,就到这里了吧。
和他一起的话就够了。
小泥巴将夏无伤抱在怀中,就坐在路的中央。
我也快要死了吧?
那么这个时候可以做些过份的事情吧?
小泥巴颤颤悠悠的将唇印在了夏无伤的额头上,脸上一片羞红。
我真是没用,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接吻么,可是做不到,我真的说不定像他说的一样是个笨蛋呢。
雨水似乎也没有那么冰凉了。
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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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泥巴身前站着两个人,一位穿着灰袍的老尼姑和一位满头银发的女子。
雨水不断的从她们的身上穿过。
“师傅,你是来接我的么?好想你哦。”
“为师可不是来听你撒娇的。放心好了,你会没事的。因为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啊!”
银发女子走向小泥巴,泥泞的土地在银发女子的脚下就好像在自家的卧室一样,让人觉得很合适,似乎无论女子出现在任何地方都会很合适。
呜~好漂亮的人啊!
“你好啊,初次见面呢。”银发女子开口道。
声音也好好听。
“我等一下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也一样有事情要做。那个,拜托你了,帮我照顾好小伤。”
小伤?我又不认识他,再说我要和夏无伤再一起,还怎么照顾...
小伤,夏无伤!!
这个女人,是情敌!
我竟然夸奖情敌,呜~这不就相当于认输了吗!
才不要。
银发女子似乎看透了小泥巴的心思,带着三分调笑带着一丝醋意的声音对小泥巴说:
“放心好啦,我不会对你构成威胁的。”
“什么你的啊,小伤、小伤叫得哪么亲切。大头仔可是本小姐的人。”
“大头仔?呵呵,看来你也发现欺负他的乐趣了呢!不过,叫的亲密又怎么样!我认识小伤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要不是我现在不在,你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近小伤的说!”
呃,这个女人之前的气质难道是伪装?
不可能,即使是像小孩子一样说话,银发女子还是那样的优美、典雅。
“哼!你就是叫梅舞雪的老太婆。”
这个小丫头的嘴好恶毒啊,梅舞雪想到。
“怎么样!老太婆也比你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要胸部没胸部,要屁股没屁股的黄毛小丫头对小伤更加有吸引力。”
遇见高手了,小泥巴想到。
“......”小泥巴一时间被弄得无话可说。
真可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呵呵,和小伤一样呢!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梅舞雪将手放在唇边,轻轻的抿了抿嘴唇,又恢复自己的典雅风姿道:“我和小伤还有好长时间才可以见面,我也不想和他分开啊。”
“那为什么你还要扔下他!”小丫头带着为夏无伤鸣不平的表情说。那个家伙在叫梅舞雪时候的表情,好悲伤...
“雪,等到夏的时候,都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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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等到夏天的时候就会溶化。
人生岂不是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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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小丫头还在和梅舞雪讨论归属权的时候,夏无伤也遇上了问题。
在夏无伤眼前也出现了两个人,不过是两个男人。
切,死了之后还能遇见你们两个,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不要这么说,这样讨厌我,我会很伤心呢!”
“没死。”
我没死?不过,也快要死了吧。话说回来,你们两个还真是极端。
“嗯。”
“还有大概两个时辰的样子,你还有什么心愿或者想说什么吗?免费法师帮你超度。”
还真是谢谢你们,实在是太客气了。
那,告诉我,梅舞雪是谁可以吗?
“那些回忆,非常的悲伤。它们会让你很痛苦,既然快要死了,忘掉烦恼不好吗?能够不记得也是快乐。”
会让我很痛苦吗?
可是,还是想要知道。
她,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吧。
我,即使是悲伤也不打算忘记。
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让我这么想要知道,大概是我的心吧。
即使悲伤也好,我希望我可以回忆起来。
“那,好吧。既然你想,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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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杀,纷争,被人一路追杀。
从我记忆开始,就不断的被人追杀。
好多人,各式各样的服装,不同的武器,各门各派的武功。
我什么都不会做,因为每次在我身前都有一个影子挡着。
挡着所有的门派,和他们战斗、厮杀以及,受伤。
那是一个银发的女子,一身白衣,飘落如同仙子。
那,可能是最残酷的仙子吧?
每次战斗完以后,雪白的衣服和头发都是红色的。
她脸上总是有着病态的嫣红。
看见我看着她,她总是对我轻轻的笑,手放在唇边,抿一抿嘴。
这个时候她又恢复道她所属的世界,不,应该说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她的世界才对。
无论是战斗中,还是吃饭,还是洗澡,总是那么的淡然,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也许也不是,每经过一次厮杀,她的表情都很痛苦。
她想要隐藏起来不让我发现,可是,她不是一个很会隐藏的人。
为什么要这样呢?很疼吧?不喜欢和人厮杀为什么还要继续呢?
“我啊,有想要保护的人哦!”
谁?
“你啊,我所要保护的人就是小伤你啊。”
为什么要保护我?
“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那,为什么要战斗?
“因为不和他们战斗的化,他们会伤害到小伤。”
他们为什么要伤害我?受伤,都是因为我吗?我...
“嗯~”她摇了摇头。
“不是小伤的错,小伤你太善良了。也太容易受到伤害了,我只是想要保护你。”
没有我的话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不是这样的,我就是为了保护小伤而存在的,小伤如果不在的话,我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你,是谁?我的母亲么?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露出了笑容。
“对啊,我是小伤的母亲。”
笑,繁花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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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走了很久。
她总是拿着一把油纸伞,无论晴天还是雨天。
我曾经想要帮她拿着,可是她却笑着拒绝。
“这个,是我最重要的宝物。送给我了,就谁都不能要。”
每天她都要将油纸伞拿在手里看一遍,有的时候一看就是一天。
她对我的关怀无微不至,就好像母亲一样,不对,她就是我的母亲吧。
我每次那么叫她,她的眼睛里除了热爱还有酸涩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发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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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现身边多了个男人,我问他是谁?
其实,我没想到要他回答,只是想要趁他分心的时候偷偷干掉他。
母亲,太疲惫了。
他说他叫莫道。
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们?
“一直。”
为什么跟着我们?
“你,有东西,在我这里保存。”
这样啊。
那天起,莫道就一直跟着我们,他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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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开始被人追杀,因为母亲帮助了一位青楼里的女人。
她是波斯人和汉人的后代,而就算在京城也很少看到波斯人。
她的父亲是一名波斯剑客,因为受伤就在南溪村修养,后来和一直照顾剑客的女人结婚,然后有了她。
她的家人和所居住的村子的人都被杀光了,一把火将所有的一切都湮灭了。
为了报仇她不惜出卖肉体,企图有机会接近她的仇人。
她要报仇,可是仇人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
她杀不了,也杀不到。
母亲想要帮助她去杀掉她的仇人,我不想让母亲受伤,所以我阻拦。
然后,我们又开始被追杀。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群人会发现我们,莫道说是波斯妓女泄露了我们的行踪,我告诉母亲,母亲说不肯能。
我现在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好像有很多问题都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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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很不一样,至少和以往的都不一样。
有很多人,比每一次的都多。
领头的是一名很英俊的华服公子,所有的人都尊称他剑公子。
好像不光有正道,而且邪派的高手也有很多。
好像演讲一样,正道的人说什么降妖除魔,邪派的人说什么天下苍生。
最后被人叫做剑公子的人出来说了很长的废话,我没有听明白他都说了什么,就是觉得很呱噪。
“贱人,你还记得我吗!”他对母亲这样说,我想要将他碎尸万段。
“怎么可能,你这张丑脸我半夜梦到还会反胃。”母亲一反常态的讽刺他说。
母亲和平常很不一样,还是说母亲有我不知道的另一面?
“你胡说什么!”
“哎呀,您可真是贱人多忘事。算了,正道邪,邪道恶,跟你这种人说什么也是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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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很多人,都母亲杀死的。
母亲的白色头发如同天鹅羽毛一样,飘在半空中。
黑色的瞳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白色。
这一次杀的人比每一次的都要多。
他们每一个人都没有办法靠近母亲的身边。
可是,他们还可以找另一个人麻烦。
那就是我。
当他们被杀了很多人以后,他们开始靠近转移目标。
有几个人挡住母亲的视线并且拼死的向母亲发动杀招。
然后其余的人靠近我,有人拿剑刺我,很疼。
我叫出了声音。
母亲不顾一切的过来救我,然后受了剑公子一掌,抱着我掉下了悬崖。
即使是掉下去,母亲还是仅仅的将我抱在怀里。
崖底有一条暗流,它就了我和母亲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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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很自然的就发生了。
我因为悲伤,所以喝了余欢给我的孟婆汤,记忆画面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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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好久不见了。”
“嗯。”
“虽然觉得很悲伤,可是我很重要的回忆。莫道帮我保管的是另一份记忆吗?”
“嗯。”
“故事只看下集,没有上集当然不会那么承受不住。莫道这个家伙,从来也不让我看一眼,小气鬼。”余欢说。
“现在我可以将他取回吗?”
“不。”
“为什么?”
“我不是当铺,记忆也不是物品。”
“那我怎么样才能拿回属于我的记忆?”
“问你。”
“我?”
“我已经放在你的心里,自己去寻找吧。”
“哦,莫道你说了好多字哦!”
就是就是。
“我该走了。我的时间到了,任务也完成了。你也已经成长到足够的程度了。其他的事情,已经不是我的范围了。”
“你要去哪里?”
“睡一觉。”
“是吗...”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况且,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你。否则她该发火了。”
“莫道!”
“嗯?”
“你是个很棒的朋友。”
“你也一样。”
“再见。”
“再见。”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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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跟你这个小丫头说了,我该要去见小伤了。”说完梅舞雪用手捋了捋鬓角,又摸了摸嘴唇,笑道:
“完美!”
小伤、小伤,也不嫌肉麻!我才不会那么肉麻的叫呢!
大头仔和她在一起一定被欺负的很可怜,我以后要好好对待他,至少要温柔一点。让他知道谁才是最好的!
现在想想,大头仔的个性被这个女人影响了也说不定。
“快去啦,真是死人还那么多情做什么!不要让这个家伙死掉哦。”小泥巴有些堵气的说。
“才不是多情,是专情!放心好了,小伤现在还不能来看我。”梅舞雪在小泥巴的身边蹲了下来,嘴巴靠近小泥巴的耳朵边上。
“他不会有事的。还有你啊,真是个很可爱的妹妹呢。”梅舞雪说完就捧气了小泥巴的脸,然后吻上了小泥巴。
她在亲哪里啊!这个女色狼!走开啦,什么妹妹什么的,我才不会因为这样就开心!脸好红,心跳得好快。快要窒息了...
“呜呜!”小泥巴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声音,想要推开梅舞雪,可是却怎么也碰不到。
也不知道亲多久,梅舞雪松开了捧着小泥巴的手。
小泥巴赶紧拼命的喘气,并且胡乱的用手擦着嘴巴。
“呸、呸、呸。”小泥巴表现的就得自己嘴里有什么脏东西一样,将舌头露在外面,不停的假装呕吐。
“时间到了。小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初吻我收下了,这下子你就没有办法给小伤了哦!”
“你这个女恶魔,赶快走啦!”小泥巴冲梅舞雪吼道。
“脸红的样子也很可爱。”
“快滚~!”
梅舞雪消失后,小泥巴还抱着夏无伤坐在雨中。
师傅去哪里了?刚才光顾着和那个女人吵了。
一辆马车停在小泥巴跟前。
师傅充满着慈爱的冲小泥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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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
我看着被桃花染成粉红色的天地。
似乎是一个树林,所有的树木都是桃树。
每一阵风吹过,都会卷气漫天花雨。
“真糟糕,怎么突然下起雨来了?”
我穿梭在花和雨之中。
想想看,这么漂亮的景色,下点雨不是更浪漫,为什么要跑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只想要奔跑。
似乎桃树林中,有一个地方在吸引我一样。
越接近那个地方,我的心跳的就越强烈。
就在那里了,树林里最大的一棵桃树。
在桃树前,我停下了脚步,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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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花雨弥漫如同薄雾,
那里站着一名女子,
撑着一把油纸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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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我开口音还没说完,原本在画中的仙子突然从原地消失。
“好痛!”我抱着头蹲在地上。
“还敢叫!我早就想打你了,每次都把我的那么老!就算是小伤你,不是,就是因为是小伤你才特别伤心的说。”
难道母、不是不是,梅舞雪看我眼神里那一丝是......愤怒?哈哈,怎么可能这么肤浅,应该是更深奥的东西。
“每次我看你都想让你不要叫了,你总是没有自觉的不断的叫“禁句”!我才没有那么老咧!”
“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笑,一种从心底发出的愉悦:“呵呵呵呵!”
“咦?我、我应该没有什么地方不对才对,特意整理过的,难道是头发,不可能啊,那是...”
“嗯!不是的,好高兴,又见到你了。”
“嗯,我也是。”
“不过,很抱歉,有些记忆我还没有寻找到。我知道你对我很重要,可是我的记忆中的第一次遇见,却不是真正的第一次,我是说,我并不是不明白我的记忆出了错,可是我会很努力找,我......”
“没关系,既然忘记了,那就重新认识一下好了啊。我以前啊能够让你爱上我,现在也肯以,所以。”
梅舞雪退了两步,然后向我伸出右手。
“我叫梅舞雪,很高兴认识你。”
我呆了好半天才反映过来,笑了笑,其实这样也不赖呢。
“我叫夏无伤,认识你是我的荣幸。”真的是三生有幸,虽然不知道我身为夏无伤时候做过什么样的事情,有些什么记忆,不过,我知道我是夏无伤,我会背负身为夏无伤的一切荣耀与罪恶。
能够得到梅舞雪的青睐,我、应该不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蛋吧?
梅舞雪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坐到桃树下。
“我们刚认识那天,也在下雨呢。”
“是么,难怪我会很喜欢下雨。”
“当时小伤一个人坐在桃树下在哭鼻子,我刚巧路过,看见你不停的哭,我就走过去将油纸伞借给你,让你回家找人过来。”
是这样么?不要欺负失忆人士。
“我就坐在桃树下等着你回来,可是你拿伞走了之后竟然一直到雨停都没有回来。”
“呃,对不起,那个时候可能是年纪太小还不懂事,所以不要一般见识啦,小孩子难免的嘛。”
“呼,那我就释怀了。”
“嗯?”
“其实那天我拿伞回去后想要回来的,可惜找不到路。”
“不是吧,你刚才说是我拿伞走掉的。”
“骗你的啦,小伤的单纯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没有改变呢。”
“我不觉得你是在夸奖我。”
“有什么关系,这点小事啦。”
这点小事,你就不用特意将出来。
“后来,小伤来到我们家我都没说什么,小伤就大哭大闹的,很难看。”
你有前科,这个让我很难相信就对了。
“你很努力、很勤奋,没有别人那么有天份,可是努力的你别任何人都要耀眼。”
“你很多时候都很笨拙,不会表达自己的想法。”
“你有的时候总会做出很多傻事。”
“你也总是做些让我很感动、很浪漫的事。”
“小伤,我的小伤,我喜欢你。”
“......”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我想要说我也喜欢你,可是没有办法。
她现在是夏无伤喜欢的梅舞雪,可是现在的我是梅舞雪所喜欢的夏无伤么?
“我、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现在还不是夏无伤,我好像说我也喜欢你,可是、可是...”
“嗯~”她摇了摇头,将我抱在怀中说:“没关系的,我明白,我可不想见到小伤苦恼的表情。”
梅舞雪将手放在我的眉心处,不断的轻抚,似乎希望能够让我紧皱的眉头舒展开。
“小伤,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所喜欢的小伤。”
“所以,小伤应为这些烦恼。”
在梅舞雪的怀中,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很安心、很温暖,不是梅舞雪身为母亲时候的感觉,而是更加深切、更加热烈的情感。
“我带你去到我的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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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漂浮在空中、来到一个粉红色的世界。
天在下雨,一对男女站在桃花树前。
女子是比我所看到的梅舞雪更加年轻的样子,一头比黑夜还要明亮的乌黑长发披散在肩膀上。
就是因为头发的原因,我一开始没有认出她来。
另外那个男人,我知道他,他的名字。
盛夏了无痕,空余一点伤。
夏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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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伤要出门吗?”梅舞雪问整装待发的夏无伤。
“嗯,大概会出去十来天的样子。”夏无伤拿捏着手中的剑说道。
“这样啊,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受伤。”梅舞雪转过身去看着远方的景色。
“嗯,知道了,我要出发了。”夏无伤最后看了梅舞雪一眼,转身离开。
“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哪儿也不去,所以你一定要平安的回来。”
梅舞雪抱紧了手中的油纸伞,骨节有些发白。
......
“又要出去吗?”
“嗯,这次我自己出去,最近在江浙边上出了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大江门金家的二小姐就是因为不堪他的淫辱而羞愤自杀了。我不会放过他的。”
“你时候快些回来,我、我回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嗯。”
......
“这次要去哪里?”
“山东,那里的十三黑云寨寨主龙轻封坏事做尽、罪该当诛,连素花流主古弄月也不是他的对手,我必去除掉他。”
“可是,他真的如传闻中的那样吗?”
“这个我会去查清楚,我不会胡乱杀人的。”
“我在这儿等着你,你走吧。”
......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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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小伤要出去的时候,我都在桃树下等着他。
奇怪的是,小伤每次走的时候天都在下雨,而回来的时候也一样。
寂寞有的时候很难忍耐,可是我依旧在等着,希望能够第一个看见小伤回来。
在我的心中我们一直在一起,可是还是寂寞。
所以,小伤快点回来。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等这你。
你知道我在等着你,所以别担心,不管距离多么遥远,这份心意都不会变。
我在这里等着你,只想知道,你还好吗?
好好吃饭了没有?
可,还是说不出口。
还是下次,再给你寄信吧。
时光一去不回头,最近一直在思念你。
但,和你的距离越来越远,见面都那么的匆忙。
我开始逃避,
只是,闭上眼睛的时候,一切都逃不开。
回忆你的时候,一个人哭泣,你的事情我至今仍在思念。
不争气的我,想向远方的你传达我的心情,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是你走后的事情。
每天都那么怀念,却还要假装没事。
抱紧手中的伞沉沉的睡去,我依旧在等着你的回来。
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继续寻找你的脸庞。
你的笑脸,仿佛一伸手还能碰到。
可是还是寂寞,所以,要快点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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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夏无伤带着重伤回来。
伤很严重,甚至威胁到了生命,可是夏无伤还是回来了。
梅舞雪的眼睛哭得就好像灯笼一样。
“舞雪,不要哭,我没事的。”
“呜呜,为什么不先去疗伤,你这个笨蛋,先来这里干什么!”说完,梅舞雪又开始哭了起来。
“呵呵、咳咳咳,我如果不先过来,舞雪又会一直等在这里。所以,我回来了。”
“笨蛋、笨蛋、笨蛋。”
笑了两声,夏无伤就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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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夏无伤躺在床上,时而昏迷、时而清醒。
梅舞雪坐在不停的擦拭着夏无伤的额头,眼睛里还挂着泪珠,满脸的焦急。
一个中年虬髯汉子站在床边开口道:“小姐,岐黄翁是世外高人,不知道隐居在哪里。天门的如意回梦膏和名剑阁的荆棘丹据说都能够活死人、肉白骨,应该可以治疗夏少爷的伤。不过,天门没人知道在什么地方,而名剑阁虽就都在江南附近,可是听说...”
虬髯汉子还没说完,梅舞雪已经从屋子里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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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阁、三十楼,遥望月、近摘星。
可见名剑阁财力之强横。
百兵败、剑低头,埋骨坟、葬英雄。
可见名剑阁实力之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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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阁阁主名剑豪在望月楼和梅舞雪见面。
梅舞雪很不喜欢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名剑豪,可是有求于人,所以也不好发作。
“小女子斗胆想向阁主索取贵阁的荆棘丹,来日定当报答。”
“荆棘丹是我们名剑阁的秘物,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交给你。”
“荆棘丹对我真的很重要,请阁主无论如何也要答应我。我可以用其他东西与之交换。”梅舞雪说完冲着名剑豪跪了下来。
“哼,以我名剑阁的实力,还有得不到东西吗?不过,我到是有个件事情,你如果能够做到,我就将荆棘丹送给你。”名剑豪看着跪在眼前的梅舞雪说道。
“阁主请讲,梅舞雪拼死也会做到。”梅舞雪低着头说。
“我要你做的事情也不难,只要你肯嫁入我名剑阁,做我第五个...”
“住口,你身为名剑阁主,难道这样做就不觉得无耻吗!”梅舞雪愤怒的站起来瞪视着名剑豪。
“笑话,我是看得起你,你不就是为了救夏家的那个小子嘛!我名剑阁比他夏家不知道强了多少倍,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名剑豪干脆撕破了脸皮,对梅舞雪冷嘲热讽。
“还是说,你不打算救夏家叫夏无伤的那个小子了。”
梅舞雪不说话了,过了一会,梅舞雪恢复了原本安静、素雅的样子。
“对不起,阁主的抬举请恕我不能接受。”
“哦?难道我名剑阁救比不过他夏家?做我名剑阁的人救羞辱了你不成!”名剑豪怒道。
“不肯能的,这件事我不会答应你。”梅舞雪平静的说,似乎认定了这是很普通的常识一样。
“难道你就不想要救他了吗?!还是说他不值得你这么做!”名剑豪讥笑道。
“想,可是我不会那样做。即使为了他丢失性命我也没有关系,可是就是因为他是夏无伤。如果我那么做,他会生不如死。”
梅舞雪想到夏无伤笑了笑,又开口道:“我是小伤的骄傲,所以我不会让他的骄傲受到损害。”
“哈哈,太好笑了,什么狗屁理论。”
“是什么不重要,告辞。”
梅舞雪想要离开,可是名剑豪却挡住了梅舞雪。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我名剑阁是什么地方?”
“不然,阁主想要怎样?”梅舞雪向后退了几步。
“今天你就别想走!否则我名剑阁的声明岂不是丢的一干二净。”名剑豪不断的走想梅舞雪。
“阁主请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请相信我。”梅舞雪已经退到望月楼的栅栏上,这里是楼顶,距离地面几十米。
“嘿嘿,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不过要我相信你嘛,也不难,只要你。”名剑豪说着将手伸向梅舞雪。
“住手!不要过来。”梅舞雪一脸严肃的说道,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凌厉而不可侵犯的气势。
“我是梅舞雪,夏无伤的女人!这是我最大的骄傲。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梅舞雪说完从阁楼上跳了下去。

小伤,好像再见你一面。

然后在下坠的梅舞雪看见了一双白色的瞳孔,接着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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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晓生撰文录:丁卯年,七月十五中元节,南冥族夏家、无伤少主入魔。屠尽天下第一名门,名剑阁三百六十口,阁主明剑豪被分尸而死。独名剑阁少阁主名剑君一人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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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梅舞雪被虬髯汉子告之,原本昏迷的夏无伤突然清醒过来。
什么话也不说,就跑了。
直到昨天晚上才抱着梅舞雪回来。
不过夏无伤的头发以及瞳孔的颜色都说明了一件事情,南冥族的传说是真的。
夏无伤入魔了。

后来梅舞雪带着入魔的夏无伤寻找到了岐黄翁,请求他治疗夏无伤,被告之只有换血才能够救过夏无伤。
梅舞雪与夏无伤换血。
不过代价是青丝变成了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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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不停的转换,我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个世界。
有个声音在我心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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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伤,看着我啊。”
“花开了啊。夏花好漂亮啊。”
“小伤,不要低头啊,我也很害臊啊。”
“小伤,这是我的心里话哦。”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喜欢我吗?”
“小伤,大笨蛋,大笨蛋!一点都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我喜欢你,嗯。我喜欢你,小伤,我喜欢你。”
“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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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到了梅舞雪,一头银发的梅舞雪。
“对不起,不过,我回来了。”
“嗯。”舞雪点了点头,然后背了过去。
“舞雪,不要再分开了。以前的事情,很抱歉,不过我不会离开你了。”
“我很高兴,可是...”
“我知道,所以,带我走吧。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可以。”
“不是的,小伤不可以离开属于你的地方。我啊,会一直等着你。所以,回去吧。”
“不要,我才不要,好不容易才见面。为什么。”
“小伤,不要耍小孩子脾气。我不会离开你的。”
“那为什么要我离开?”
“不管时间如何流逝,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只是,我看得到你,而你看不到我罢了。”
“好狡猾,怎么可以这样。”
“我不会离开小伤了,我不在的时间,允许小伤小小的花心一下。”
“才不要,只要舞雪就够了。”
“嗯!听到小伤这么说是很高兴啦,不过,外面那个小姑娘怎么办?”
“什么?”
“不用装了啊,她是个又坚强又可爱的小姑娘,要懂得珍惜哦!”
“不会,谁都不需要,只要你,我即使错过若水三千也不会觉得可惜,独饮你这一瓢就够了。因为,只有你才能解我的渴啊!”
“小伤每次说话,都这么肉麻啦,不过总是听不够,想要一直听,一直听。”
“也许很肉麻,可是我想要在一起的心不会是错的。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不可以,现在不可以。以前的事情很抱歉,给你增加了很多麻烦。”
“不是、才没有,我才是不明白,让你很苦恼。”
“时间到了,你应该走了。”
“不要,不要。”
“如果是悲伤的话,那我一个人就够了。”
“不要,不要,不要。”
“所以,我希望小伤想着我的时候总是快乐的。即使是如同小溪那样小,能够在你心里流过我也觉得高兴。”
“不要,我们还有好长时间,不用现在说完。我还有好多话想要。”
“我的愿望是小伤能够快乐的生活,而且不要忘记我。”
“才不会忘记,永远都不会,所以...”
“还是那么任性,永远都张不大的小鬼。”
“我就是一直这样也无所谓,只要...”
“不、如果我的存在让你总是沉浸在悲伤的当中的话,忘记我吧。”
“不可能,才不要,绝对...”
“好好睡一觉,我喜欢你。”
“不要,我不要离开...”
“我们会有好长时间的。到时候,再来爱我吧!”
“我爱你,小伤,再见啦。”

我的嘴唇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一片冰凉却又无比的柔软。
亲吻吗?心、如同被人撕裂一样,痛不欲生。
只是很疼、很疼,如果这是和她一起的代价,我愿意承受更多。
即使我无法忍受也没关系,离开二字我绝对不会说出口。
在承受不了开口之前,我会先将舌头割掉。
只要我不说出口,就不算分离!!

我拒绝分开,可是没有办法,梅舞雪离开了,远远的,我触摸不到。
我想要喊出来,可是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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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寂寞的废墟,穿越时间的沙漠,来到若水尽头。
我错过了三千弱水,独饮你这一瓢。
只有你这一瓢水才能解我的渴。

为何错过?为何总是错?如果是错,我,宁愿一直错下去,将正确全部抹杀。
那我与你在一起,就是唯一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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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猛的坐了起来。
“啊,小伤,你醒过来啦。太好了。”
小伤!是舞雪,不要离开我。
我猛的抱住她,紧紧的抱住。
“不要离开我,不要,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了。”
被我抱住的身体,一阵挣扎,不过听到我这么说,突然安静下来,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
“才不会丢下你呢!永远都不会。”
小丫头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
不过,是谁都没有关系,我感到很安心,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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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从雁丘那里,撑到这里很不容易呢!”
“雁丘?娘,你在说什么啊?那里不是秋名山吗?”
“嗯,不过,曾经有个诗人自己为那里命名为雁丘哦。”
“雁丘,雁丘,真是让人觉得没有办法胜过的女人。”
“仙儿,你说什么?”
“没什么,自言自语罢了。我,在雁丘那里,认识了一个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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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
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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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景  未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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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我已经醒来一段时间了。
小丫头就一直坐在我的旁边。
“我好像做了个梦,很奇怪的梦,很悲伤。不过,却想不起来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想起来了一些很久以前丢失的东西,可是,却不知道是怎么想起来的。”
“这样啊,恭喜你了。”
“可是,心里面,现在空空的,似乎连灵魂都没有,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吃东西,如果你觉得现在那么空虚的话,就饿一天,然后吃顿大餐,就会觉得很幸福了。”
“你没事吗?”
“我姑且当这是你醒来后第一个问题好。”
“不用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啦。”
“啰嗦!我可是不死少女,你死我都不会死。”
“是吗?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的样子。”
“想太多了,小伤你有什么想要吃的东西没有?”
“小伤么?呵呵...梦呐,果然很悲伤。”
“什么?”
“不过是个好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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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小丫头,她每天都有来看我,有的时候呆上两三个时辰,有的时候呆上一整天。
原来那天,我们碰球被路过的花夫人,也就是小丫头的母亲救了起来。
至于她们家人相认,感人至深、聊左谈右、说起当年云云,我就不清楚了。
其实小丫头不陪我,我是很寂寞的啦,可是没有办法,谁叫小丫头的父亲挖人参赚了钱,现在她可是堂堂的花家大小姐。
旗号可是大名鼎鼎的“花旗参”花家。
对了,不能再叫小泥巴了。
应该叫花仙儿才对,花仙儿、花仙儿,仙儿、仙儿,不知道为什么念着念着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似乎这个名字太过有威慑力,或者说这个名字太过歹毒?
光是听很好听的说,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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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醒来后的第二天,小丫头就有带个中年人来过。
“伯父好,您这么忙还能抽空过来,真的很感谢。”我强起身子对男人说。
“不要起来啊。”小丫头将我按在床上,然后才说:“你胡说什么,他才不是我父亲呢。”
呃?不过张的很像的呢,脸的轮廓部分。
“这位就是帮你看病的南柯大夫。”
“呃,大夫,我应该没有什么吧?”
“很危险,不过因为有我在,其实主要还是靠你自己。”
“小泥巴,你走开一下。我和大夫要沟通沟通。”
“什么嘛,弄得神秘兮兮的。”
“男人之间的友谊交流啦!”
“哼,我才不稀罕听呢。”说完小泥巴不甩我就走了。
“大夫,我那里应该没问题吧。我认为很健康的,有什么的话应该早就发生了,没理由现在才突然出现啊。”
“这种事情很难说,没有人能够料到会发生什么。你的情况就很危险。”
“不是吧!我又没有怎么样过,而且我不是个随便的人,只是有的时候难免会难以忍耐,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
“这种事情即使难以忍耐也应该少做,甚至不做。你老是这样,身体迟早要不行。”
“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我如果不行了,还不如...。”
“我已经救完你了,至于其他的就像我说的,还是要靠你自己。”
“那大夫,你有没有什么方子需要开出来?”
“方子我已经交给花夫人了。”
“大夫,你很没有职业操守啊。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让女人...算了,给小泥巴的妈妈知道也不是她知道,应该没关系的。对不起啊大夫。”
“没关系,你平常不要太大男子主义了。”
“知道了,大夫我需要主意什么吗?”
“尽量不要脾气太火爆,不要打架斗殴。”
“嗯,还有吗?”
“少惹事端,按时服用我给你的金疮药。”
精闯药,好威风的名字啊!一听就知道不同凡响。
“都什么时候服用啊?”
“不是服用,而是外敷。”
丢人现眼我真是,今天算开眼了。原来壮阳药也有外敷的。
“大夫,敷在什么地方啊?真是的,我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当然是敷在需要的位置上了。呵呵,是吧大夫?”
“嗯,记好了,每天三个时辰。从肩膀到腰间都得敷,还有大腿、背上,这些地方尤为重要。”
“咦?那些地方和那里有什么关系吗?是我少见多怪,您多见谅。人身上都有很多经脉嘛,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也不奇怪。可是多久才能改变性功能呢?”
“你在说什么啊?我说的是你身上的伤,如果不按时敷药,说不定还会溃烂。”
“什么伤?您不是男科大夫吗?主治男性生殖器健康的!”
“岂有此理!我是南、柯,大夫!南柯是我的名字。”
“哎呀,对不起。我搞错了,抱歉、抱歉。”
“哼!贫医虽然医术平庸,可也不愿干那些下三滥的勾当。”说完南柯大夫甩袖而去。
他们的存在实在是太过重要,如果没有他们男性根本就抬不起头。
大夫,其实你不知道,所谓下三滥的职业可是男人最敬畏的啊。
可是他们乱收费、漫天要价,根本不容许我们就地还钱。
所以说下三滥,也没有错。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脑子混乱~混乱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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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就算舞雪在的时候,我的性欲还是没能得到解决。
我为什么要这么在乎这个问题?
环肥燕瘦、秀外慧中的女人那么多,不过都是过眼云烟。
永恒的只有那温暖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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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宅呆了好久,伤也差不多了。
平常我也见不到什么人,再说我这个样子现在见到外人说不定会被认为妖怪抓起来也不一定。
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修剪手指甲,染黑头发,以及晒太阳三件大事。
否则过度苍白的皮肤、将近两指长的指甲和白色的头发,我都想要将自己关进奇珍异兽展览馆,然后卖票让人参观的说。
这样我就可以狠赚一笔了。
越想越是美呆了。
不过,确实很有成效,皮肤逐渐有了血色,头发不断的剪短和用南柯大夫给的特殊墨水染后也变成了原来青春、活泼的样子,至于指甲我有信心就算最好的剑客也没有我的短。
小丫头有次在我惹毛她后没有瞬间发火,她很温柔的开始帮我修剪手指甲,结果出血了,肉都露出来一半啊!
这个女人,自从身份转换后,越来越有心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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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这两天似乎有什么心事,看见我的时候也闷闷的不说话。
我给她讲笑话的时候都怪怪的,老是把手放在嘴巴上,要笑又不要的,让人看了别扭的要死。
而且聊天的时候突然会将话题很生硬的打住,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喂,花家大小姐,你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大家开心一下。”
“你,你这个...小伤,其实没什么事情,我出去一下。”
......
“你最近行迹很可以呢!”
“本小姐的事情,你...我、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啊,毕竟我也是财主的女儿。”
“是是是,小姐慢走。”
......
“给你讲哦,从前有只企鹅遇见对北极熊,聊了一会企鹅突然说:‘好冷哦’!”
“......呵,很有意思,小伤你很有讲笑话的天份哦。”小泥巴憋得满脸通红,颤颤悠悠的走了。
我站在原地,风吹过...
好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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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个机会,我将小丫头堵在屋子里面。
“你最近怎么了?”
“我没事,你少多想了。”
“告诉我吧,我虽然不是很可靠,可是至少背你这个小丫头在肩膀还是没有问题的。”
说完我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
“我才不是小丫头!!!”
“哈哈!”我开心的笑了,小丫头糟糕的个性还是没有改变。
“哈哈哈哈哈!”终于小丫头也笑了。

“好了。告诉我吧,究竟怎么了?”笑了一阵子后,我开口问了小丫头。
“我爹想要将我嫁掉。”小丫头先吸了一大口气然后才开口对我说。
“哦。”原来是仇嫁这种事情啊。
“对方家也是个有很多财富的商贾。”小丫头看我不以为然的表情,更加认真的对我说。
她的表情只是让我想笑而已。她的表情太可爱啦~好像抱回家。
“很好啊,和你门当户对呢。说不定还是你们家高攀了。”
“你是这么想的么?”小泥巴问我。
“重点不是我怎么想的,而是你怎么想的。”我反问她,难道要我说不要吗!
“我,我不要,我不想要做花小仙,只要小泥巴、只要当小泥巴就好。”小丫头这样回答我。
“还真是任性啊,不过,无论是小泥巴还是花仙儿都没有关系,你就是你,按照你的心去做吧。”我会成为你的依靠的。
“我想要偷偷溜走,反正家里兄弟姐妹也不是少,这么多年差我一个也没怎么样,反而是我回来感觉很陌生呢。”小丫头说出了心里最烦心的问题,微笑着注视我。
“收到,那么私奔吧!”我对小丫头说道。
“私、什么私奔、奔?才、才不算......”小泥巴问我。
当然,我可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男人,私奔吧,至于去哪里,到时候再说!
“没错,没有办法,所以,不要告诉你的父母,我们浪漫的私奔吧!”
“那就私奔吧!乱兴奋一把的说哦!”
我们在做大逆不道的事情哦,高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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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仙儿小姐,我才刚说私奔,你怎么突然变出这么东西的?”
“这些就是我这些日子准备的啊,你以为我每天都去做什么!?”
“呃,你明明有打算偷偷溜掉,还要问我意见。”
“你这个笨...不是,人家是女孩子总要征求下你的意见嘛!”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不要因为变成仙儿了就强迫自己改变身为小泥巴时候的自己,恢复你的本性吧。魔界的小公主。”
夏无伤这个笨蛋,都不知道人家不过是想要温柔而已,不过既然他这么说,那也不用在忍耐了。
“小伤,你这个大笨蛋,知不知道大小姐我忍你忍了好长时间了。喏,这些东西,全部都背上去。在屋子外面等我。我再去拿些东西去。”
就知道变成小泥巴会很霸道,不过,做自己就好。
我笑了笑,将手放在胸前,弯腰对仙儿说:“是,我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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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儿偷偷的溜回自己的屋子里面,将写给父母的信留在桌子上面,然后拿出了锁在柜子里的油纸伞。
“呼,真是的,油纸伞啊,一起上路吧。”
仙儿走出了屋子,迎面正好碰见一个男人。
“仙儿,你要去哪里?”
“啊!父亲大人,我、我去看看小伤的病怎么样了。”
“很对不起,仙儿,我这么多年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当初也是我做的决定,希望你能够原谅你娘,她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想要将你找回来,可是。”
“嗯,我了解的。我并没有去怪任何人,而且,我知道你们也很痛苦,所以,没关系的父亲大人。”
“好啦,你快去吧,仙儿。”
“嗯。”
“对了,还有件事!”
“什么事?父亲大人。”
“有样东西需要你交给那个叫夏无伤的小子。”
“什么东西?”
仙儿的父亲从袖口取出一张纸,郑重其事的放在仙儿的手上。
“这是一张药方,父亲珍藏了很多年,夏无伤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曾经向我要过,现在也许用不到,不过过些年应该会需要。”
“是什么药方?”
仙儿的父亲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说,过了好一会才告诉仙儿说。
“这个是,男人之间的友谊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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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父亲大人您和母亲也要多保重身体。我走啦。”
“仙儿。”
“什么?”
“要幸福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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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才回来,为什么要她走?”花母问仙儿的父亲。
“那个孩子的幸福,不在我们这里。”
“可是,那也没有必要一定要离开啊。”
“你啊,难道看不出来,仙儿的心全在那个年轻人身上。”
“那个奇怪的年轻人?我们可以将他也留在这里啊。”
“呵呵,奇怪吗?是个很有趣的年轻人。呵呵,竟然第一次见面问我就要...咳咳咳!”
“怎么了老爷!”
“没什么,呵呵,夫人啊,对那个年轻人来说,我们花家太小了。”
“是吗?不理解你们男人,希望仙儿能够早点回来吧。”
“会回来的,说不定你还能抱到外孙呢。”
“你是说?”
“呵呵,夫人,天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你这个死人,大白天胡说什么。”
花夫人羞红了脸,默默的跟着花员外进到了屋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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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在花府的围墙上,将沉沉的包裹扔到围墙的外面。
“哎呦,谁乱丢东西。”
不好,砸到人了。
我纵身跳下围墙,看看砸到什么人。
“啊,南柯大夫、对不起,对不起,不小心砸到你。”
“是你呢,这么匆忙做什么?”
“那个,我想要走了,毕竟在花家呆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到别的地方转转。”
“所以呢,你想要偷拿走人家的东西?”
“大夫,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是偷偷的拿走,偷偷和偷不一样。”
真是的,小丫头犯的案子却要我背黑锅,再说她拿自己家的东西,也没有什么错吧?毕竟女儿偷爹不算贼!
“这些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呢,不过你想要去哪里?”
“还不知道,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年轻人你呢,知道山的那边是什么吗?”南柯大夫指了不远处的一座山问我。
“不知道。”
“是另外一座山呢。”
“......”耍我?
“既然知道山的那头是另一座山呢,你还要爬山么?”
“还是要。”
“那是为什么呢?”
“人,总要有个方向吧。”

“往西边走吧,那里有很多有意思的国度呢。”
“哦,大夫你的阅历还真多呢。正好我没有方向,多谢了。”
“不用客气,你以后要多照顾自己呢。”
“谢谢大夫,不过上次我问的那个事情,您有没有熟识的大夫?”
“呵呵,是有那么一个呢,对那方面称得上是国医圣手,不过,不巧的是,我那位朋友睡着了,而且他一旦睡着别人就叫不醒他。”
“这样啊,他叫什么名字?日后有可能的话,我想要登门求教。”
“他啊,呵呵~那个家伙呢姓黄,叫黄粱君。”
“哦,多谢,那么我告辞了。”
“日后如果见到他,提我的名字有优惠呢。”
“是吗!提起南柯就可以是吗?”
“我的名字是南柯君,记住了。”

看着走远的夏无伤,南柯君叹了口气。
“我的时间也到了呢,没有办法了。他成长的太快了。”
“不过,上次听那个家伙的,这次听我的,总算又是个平手。”
“以后也许还有其他的南柯君和黄粱君出现吧?不过呢,请不要忘记,我这个南柯君和那个睡着的黄粱君啊。”
“好困~我也不得不休息了......”
“黄粱君说的还真没错,我确实是那小子糟糕个性的集合体,连个帅气的再见也不想听见。”
“所以,只有我说就好,再见啦。”
“真的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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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儿,你出来啦!”看着眼睛红统统的仙儿,我差不多能够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
“走啦,不要回头看。”
“可是,虽然决定了,要走的时候还是舍不得。”
“才没有,又不是不回来。”
为了打散沉默的气氛,我只好没话找话。
“仙儿,我想好了,我们去西边吧。”
“刚才不是还没想好么?怎么突然...”
“不是,刚才我遇见南柯大夫,他给我指引的方向。”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的。”小丫头满脸的不信任,真是的,我骗你做什么。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因为,我刚才也碰到南柯大夫了,他还托我把这个药方叫给你,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药方?啊,这个是,赶紧收起来。”我将药方小心翼翼的收藏在贴身衣服里面。
“相信了吧。不过话说回来,那你见到的是谁呢?”
“是谁呢?...呢...”那个家伙啊,还真是不懂得隐藏呢。
“我的另一个朋友。”
“哦?是谁啊?”
“南柯君,他的名字和南柯大夫很像,不过并不是一个人。”

“他叫南柯君,虽然有些让人受不了,不过是个不错的家伙。”
那么,南柯君,再见了。
虽然没有开口,不过,再见了。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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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酩酊、南柯醉,恰如春梦无迹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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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南海。
昨天花掉身上所有的钱,买了条可以出海的船和足够多的食物。
所以我和小丫头连投宿客栈的钱都没有剩下,虽然我很怀疑小丫头私自藏有一些私房钱,可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也就不了了之。
我和小丫头一晚上都在船上度过,正好可以早点出发。
船的工艺非常精湛,既然少数人也可以良好操控的船,若干年后,有人发明出靠动能而不是风能的船和它很类似,人们叫它游艇。
话说回来,为什么会来到南海呢?明明是向西走的,哈哈,这点小事计较就没意思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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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清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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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有些东西在心里盘旋着,我应该做些什么吧?
睡不着,半夜的时候偷偷的爬了起来,没有惊动小丫头,自己一个人想要到海边的小镇里走走。
今天没睡的人也有好多呢,即使是半夜,却还是有好多人在街上。
有些人在烧纸,很多人就站在前面,默默的注视着烧纸的人,而烧纸的人恍若未见。
有些人则站在房门前,也不进屋,就是低声的说着什么。
这个时候,一位尼姑将我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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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施主请留步。”
“啊,大师,很对不起,我不看相,而且今天也没有带钱出来。”
“呵呵,施主误会了。我只是想要拜托施主一件事情而已。”
“哦,客气,大师请讲。不过在下不是要在这里停留很久,所以不一定能够做到而已。”
“施主多虑了,只是请施主多多关心身边的人而已。”
“呃,嗯。大师放心好了,在下会牢记的。”
“愿施主的善缘早结。”
善缘?好什么缘?姻缘?
尼姑没等我说话,人就消失了。
喂、我还没有弄清楚啊,真是个奇怪的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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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不早了,可是我却还是一点都不想要回去。
心中一直期盼什么东西的样子,而且那样东西还没有出现,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
为什么还不出现?为什么?应该一定会出现的,她一定就在这里。
她说过会在我的身边的,可是为什么见我?
正当我的苦闷无处抒发、难过的要死的时候,一个纯白的身影从转角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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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我运气轻功向她追去。
“为什么要逃!”
“我一直都在等你。”
“我好想你。”
“即使一面也好,我想要见你。”
“不要跑,给我停下来。”
“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
“我还有很多问题啊,不要丢下我。”
可是,无论我如何努力,却总是追不上,总是差一点点。
终于,她快要在我眼前消失,让我怎么也追不到的时候。
“对不起,我不会再任性了,说什么孩子气的话,即使我一个人,也会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努力的活下去!”
“所以,你不要担心了,我会成长到足以承担一切,所以,我想说、我想说......”
“即使我一个也没关系,虽然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仍然感到很寂寞。”
“所以,今后也请留在我的身边。”
我不停的喘息着,不敢抬头,害怕似乎一抬头她就消失不在了,或者发现这一切不过是另外一场梦而已。
“我不会说些可能让你为难的话,也不会在一个人在晚上哭泣了。”
“我会努力的忘记你,我会每个晚上不要再梦到你,我会将和你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想起,我会、我会,即使我现在还办不到,不过,我一定会办到。”
“这是我以前总是在想的,可是,很对不起,即使承认没用也好,还是小鬼也好,怎么样都好,我、我...”
“没有办法遗忘,才不要遗忘,即使悲伤也好,难过也好。可是会让你很为难的话,我会减少回忆的时间,说什么遗忘都是自欺欺人的,怎么可能遗忘,才不要忘记。”
“即使每天只想一下也好,不,如果一天是奢求,半个月,一个月也可以,我不想要,忘记你的事情。”
“你不是其他什么,你可是、你可是...”
“名字不允许叫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请你继续的注视我!”

“那,也请把我悄悄的藏在心的最底层吧!我今后也会继续爱着小伤。”
当我抬起头,那一抹白色停留在一株桃花树前面。
“我好想你。”
春天的风卷着花瓣将她包围,随后消失不见。
又是梦吗?
我看见了树下的伞,一把已经很旧的油纸伞。
我走了过去,紧紧的将伞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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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树的后面转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看着夏无伤闷闷的哼了一声。
花仙儿不由得对梅舞雪不停的抱怨。
回想刚才,自己明明睡得很熟,可是梅舞雪那个女人突然没来由的出现。
“好久不见啦,我亲爱的妹妹。”
“什么妹妹,不要叫得那么熟。”
“糟糕的个性还是一点都没改变,这样不温柔的女性,可是不会受欢迎的哦。”
“要你管。可是,那个...他果然还是喜欢温柔的女性吗?”
“你呀,还真是可爱。”
“就是不想从你口中这么说,总觉得被嘲笑。”
“才不是,不过难道最近都没什么进展?有没有突破那层关系。”
“什、什么啊~什么那层关系,你胡说什么啦,才不会那么做,我才不要呢。”
“哦,是么?”梅舞雪笑着说道。
“呐、那个家伙,是个榆木疙瘩,怎么都不开窍,我、我都用了很多招数啦。”
“哦,都有什么招数。”
“像什么、什么穿着很、很、露出很多肉的肚兜啦,什么让、让他帮我揉肚子啦,还有、还有在一个床上睡之类的。”小丫头一咬牙全都说了出来。
“啧啧,花样还真是多啊。”
“我说出来可不是想要听你笑我的。”
“好啦,好啦,不要那么生气的瞪着我,我没有嘲笑你。”
“那、那可以教给我怎么做吗?”
“什么?”
“怎么让他开窍,见到我这种天香国色都不动心,他是笨蛋啊。因为你,你和他相处了那么久,早就发生关系了吧。”
“那、那当然。”
“嗯?你怎么一脸心虚的表情?”
“哈哈,才没有呢,我可是早就和小伤发生了很多次关系的说。”
“那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你啊,首先认识上有个误区,如果你......”
“哦,原来是这样,嗯嗯。然后......”
在清明的晚上,推到夏无伤loli诱惑方案在两个处女嘴里初具规模。
“最后,请你帮我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说好,我可是不会离开或者放开小伤的。”
“呵呵,你想的太多了,我不会让你那么做的啦。”
“那,那你说吧。”
“请你拿着那把油纸伞到桃树那里,如果我开口说话,就把伞放到树下,如果不说话,你回去继续睡觉就好了,很简单吧。”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嗯,我希望小伤成长为更加、更加优秀的人,不要总沉浸在悲伤当中。”
“你也是个笨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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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仙儿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这个笨蛋啦,不早了,快回去啦。”
“走吧。”
“嗯。”

“仙儿,你好歹在妙诀庵呆了段日子,会念经么?”
“我不会念给死人的经,我的经也不是念给死人的。”
“那你的念给什么人听的?神仙、菩萨、佛祖、阎王?”
“那些都是死人,我的经是念给到现在为止还在悲伤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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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聆听着我的倾诉,雨带走我的哀伤吧。化作尘埃,舞飘散在空中,泪送给清明,思念埋藏心里。”

小泥巴走向我的身前,清晨雾气未散:很嫉妒那个家伙呢。我能不能达到那样的程度呢?加油吧!梅舞雪,我是不会输给你的。

缥缈中似乎站在大海的中央,音符弥漫、旋律漫天、歌声幽幽、辗转天明...

“我歌我、我书我、我忆我、我忘我。飘散吧、飘散吧,飘散在青山中,飘散在白云外。”

遥远的地方传来风铃声,
铃声似乎来源于我的记忆,又似乎来源海之角、天之涯。
远远的飘散在青山白云外,越来越远、越来远远...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心底冒出来一样。

“你一个人在哭鼻子啊,不要害怕,雨一点也不可怕。就是雷电有些讨厌。”
“呜呜,你不要突然抱过来,快没有呼吸了。”
“伞借给你吧,你赶快回家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不要哭啦,快点走吧。”
“怎么还不回来。”
......
“啊,你是那天拿走伞的那个人,你安全到家没有?”
“不要哭啊,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
“梅舞雪,好好听的名字。”
“我以后叫你舞雪好了。”
“我叫夏无伤,你叫我无伤就好了。”
“不要叫无伤弟弟,换个啦,叫的我好小哦!”
“小伤,小伤就小伤好啦。”
......
“舞雪,快来啊,水很舒服哦。”
“舞雪,来吃西瓜啦,很甜的哦。”
“舞雪,你这个笨蛋。现在是九月了,就算在外面也不会下雪的。”
“舞雪,快看下雪啦。下雪啦。”
“舞雪,对不起,不要哭啦,我不应该拿雪丢你的。”
“舞雪,不要总是大冷天在外面跳舞啊。”
“舞雪,没有事的,感冒会很快好的。”
“舞雪,放心啦,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舞雪,我能够保护你了哦。”
“舞雪,长大后做我的新娘吧。”
“舞雪,我会很快回来的,等着我哦。”
“舞雪,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我以为你回家了。”
“舞雪,对不起。”
“舞雪,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为什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在这里等我啊。”
“舞雪,不要在叫我名字之前加‘我的’好不好?我娘都不这么叫。”
“舞雪,你真是的,穿得这么薄,即使还是春天也会生病的。桃花什么时候都有的看啦。”
“舞雪,我回来了。猜猜看我从南京给你带了什么?”
“舞雪,这次可是浙江最好的绸缎呢。”
“舞雪,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舞雪...舞雪...”
“舞雪......”
“舞雪...”
“.....”
“我想,我喜欢你。”
“我想,我爱你。”
“我爱你。”

“舞雪,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过了十年我可能会忘记你的声音,过了三十年我可能会忘记你的容颜,过了五十年我可能忘记你的身影,但是就是是过去一万年,我也不会忘记,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叫梅舞雪的女人。直到我生命的终结。怀抱着和你的一切美好、苦涩、甜蜜、争吵,一起的哭,一起的笑。一起的记忆,当作此生最后的礼物,送给前来迎接我的你。

起风了,扬帆。
出发!
“仙儿走吧!”
“我们不是说要到南方吗?”
对啦,你有意见吗!
“没错,干嘛!”
“可是那边是北啊。”
“啊、哈、哈哈~~本大爷当然知道啦,看你清楚不出而已~走那边!”
“那边是西啦!”
“啰嗦,我要和佛祖喝茶你那么多话做什么!”
“那边还是北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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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伤这个坏家伙,才对我说过不会喜欢别的女孩子呢。有点嫉妒呢!”
“我到时候可要好好的向你讨这一笔呢!哼哼~”
一抹倩影看着逐渐远去的小船,如同白色花瓣,幽转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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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总是有很多的苦涩,可是至少我们还活着不是么?
人活着或许总要找一个方向,也许是一座又一座的山,也许是一片又一片的海。
不要以为他们已经远离,其实,他们就在我们的身边,守护着、保护着我们。
葬歌不是给逝者所谱,葬礼亦非为逝者所开。
活着的人的悲伤,无处宣泄,所以才会用那种方法寄托哀思。
死人什么都不会需要,纸钱也好、香蜡也好。
他们唯一的愿望,是不希望自己存在过的痕迹消失。
但更不希望因为思念他们的人感到悲伤。
将他们放在记忆相册的最后一页,然后...
请不要忘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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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桃花飘落,四散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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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呼,终于赶完了。orz
文中所谓的母亲只是一个称号而已,并没有什么暗示或者象征意义,如果感觉不喜欢也可以换作姐姐、姑姑之类的。姑姑这个貌似是杨过专用,不要管他!
至于说莫道和余欢究竟是什么身份,这个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还有正义的问题,我不喜欢说白痴的话。也许有人认为谈正义什么的太可笑了,我认为正义是存在的,在每个人的心理,换句话说有的人正义虽然杀人但是为了正义而杀的,正义并非有些小说中正派人物口头所说的那些,正义包含着杀戮。我知道我的观点很容易就会被人驳倒,但是呢,换个角度讲,其实大家的心中都存在着正义,每个人的标准都不一样。正义不是愚蠢和顽固不化、不是不妥协、不是不低头。无论方法怎么样,最终达到了什么结果才是重要的。有句话我很喜欢,“清官要比贪(奸)官更奸!”
还有一句不记得在哪里看到的了,好像是说,勇者能够打到魔王,是因为勇者更加无耻。
我刚看书的时候崇拜正义,看了一些书后就开始耻笑正义,看了很多书后开始敬畏正义。
我是个蠢蛋,很笨拙又不会说话,但是无论看谁的东西,都要投入到作者的价值观而保有自己的价值观,什么是“正确的”自己去分辨。
就好像你看了一本书,书中的主角是强盗、流氓、淫贼等等,你可以进入到作者的价值观当中去体会他们的心态,可是要保留自己的价值观,就好像喜欢写书评的朋友,说某某地方让人反感,某某地方写的太烂、或者不好,这种就是没有丢失自己价值观的人,我只是说没有丢失自己的价值观,并没有说他们一定都是对的。
我这么说可没有说分可以少给的意思~。^_^
说了很多的废话呢!能够坚持看完的人真是很值得让我送出一颗红心,也许不要要!^_^
至于名字的部分,看过铁血传奇的就应该知道,“疾风剑无影、唯有一点红。”这个名字,我根据那个改的。^_^
而雁丘的地名其实是有典故的,一位诗人曾经写过一首著名的诗,我选取了下半部分抄了上去。^_^
还有,所谓经文的部分,我个人觉得好傻的说,只是随手写的,请不要在小的地方那么考究。囧
有些地方可以写的更细的,但是问题是不能连载。所以,准备大概10来W的小说压缩成这样不伦不类的样子,说实话写到中间的时候有些着急了。一些可以更好的创意和可以仔细推敲的句子来不及好好的整理,就这样写出来了。基本上是随心写了。
原本要写成东邪西毒那种风格的作品,在不断写的过程中,逐渐发现那种风格太过颓废。
本来是打算总二人的小时候开始写起,然后以梅舞雪的死后清明忆曲作为结束的。不过这样有很多人写过了,我就想换个方式。结果,你看到的就是结果。T_T
我喜欢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的感觉,即使总是要按←!
至于说我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呢?!很苦恼哦!因为我也在想。o(∩_∩)o...
生命还是有很多美好的,没有了梅舞雪,不是还有小泥巴么?
世界有太多的悲伤,总要笑一笑吧?!并非丢掉悲伤,而是抱着希望,背着悲伤。
将希望放在前面,悲伤放在后面。
看看抱着的希望充满动力去迎接明天,而闲下来的时候扭过头去看着悲伤,它并不远,也没有离开。
即使是悲伤也好,也是很重要的记忆。不要丢失掉哦。
悲伤或者不能称之为悲伤的回忆,和逝者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并不沉重。
它轻的只有一声叹息。
哈哈,说了好多自以为是的话啦~
^_^,我也迷失了!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活着和死亡的区别、要做什么、对未来的打算、死亡后是什么样的。
我还有还有很多很多的疑惑。
我大概会和夏无伤一起上路吧?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困惑的,所以,不要呆在一个地方冥思苦想,我们不是佛祖、道尊,不可能会成佛、悟道。用力点头
走吧,选择一个方向。
现在即使还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在路上总会有答案的。
以上是没人想要看的,作者说的话。


最后,谢谢大家。

特此为sexinsex清明征文献上。希望此次征文能够圆满成功!

已过清明数日

于二零零九年四月十日凌晨









我还是好想你...

[ 本帖最后由 zsc357896062 于 2009-5-3 15: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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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大作...大作大作...原谅小弟我不敬,仅仅是涉猎...敬仰之心溢于言表了已经,真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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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星痕(2009-4-16 18:51): 有效评分
评委:mannvzi
评分:7.5
评语:若非评委,想必我也绝不会从头至尾看完这篇冗长的故事!其实,由于篇幅过长,几近4万字,要在短时间消化作者的创作本意,似乎不太可能!作者的文字功底还是相当不错的,似乎有科班学子的影子,对诗词、修辞均运用自如,对话也风趣诙谐,掺杂了现代的调侃用语,虽然也能找出一些错别字,但,佩服作者的改写能力。总体上,作者能讲生死、道义、逃亡和情义分述其中,但由于篇幅过长,难免不能集中而清晰地反映清明的原有主旨。所以,作者艰辛创作的洋洋洒洒数万言书,并不能直接感动我们每一个人!若能压缩为两万字以内的篇幅,也许效果会好得多!

[ 本帖最后由 mannvzi 于 2009-4-15 20: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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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星痕(2009-4-17 17:52): 有效评分
评委:p99998181

评分:6

      通篇读完用了四个小时,休息半小时后才写评语。感觉情节很混乱,不相关人或事太多,作者文字组织、逻辑方面有待提高。

      本文作者本意是想叙述一对恩爱情深的神仙眷侣,因男主人公的受伤失忆造成两人以母子相称一起生活,以及后来男主人公离家寻找母亲要他带话的那个人--夏无伤,在寻找的过程中慢慢发现原来夏无伤就是自己。

      摘自原文:“有时候,我和莫道在一遍聊天,母亲总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睛是浓浓的是化不开的哀愁、〈爱恋〉以及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一开始我看到〈爱恋〉这个词就觉得不对劲,看完全文自然明白这是作者埋下的伏笔。

     小说三要素是什么?人物、情节、环境。

     人物设定要先来!主人公设定更不能马虎,为了以后情节做铺垫可以模糊,就象“母亲总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睛是浓浓的是化不开的哀愁、爱恋以及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可作者又写了“那是很多年前了,我们被仇家从杭州瘦西湖边一直逼到大漠荒沙的关外。母亲中了仇人一掌,抱着我跳下悬崖。
     到关外没几,有天夜里,母亲在睡着前告诉我,让我去找一个叫夏无伤的人,告诉他梅舞雪会一直都在他的身边...”这等于铁板订钉啦。

      个人认为这是此篇最大的败笔!段中提到〈很多年前了〉,不是纠字眼,除了作者本人,看到这里时十个有九个都会认为两人是母子,剩下一个觉得是母子乱伦。

      至于后面情节为什么会混乱,我给大家打个比方。比如说我要告诉大家和女友去逛街买鞋子这件事,简单吧,一句话的事。

      可是我呢先从怎么认识的前任女友一直说到现任女友,而且不是前任说完再说现任,是穿插着来说。在说的过程中,只要是有接触过的人或事我都加以详细叙述。

      等这些都说痛快了,我又开始说和女友怎么逛街怎么吃烛光晚餐的过程。都说完后最后我还告诉大家其实女友只是个代号,可以是姐姐、妈妈、姑姑等等。

      呵呵,晕不?大家如果问我鞋子呢?我就告诉大家我逛街时不是提到有路过鞋店吗!

      所以作者最后说“文中所谓的母亲只是一个称号而已,并没有什么暗示或者象征意义,如果感觉不喜欢也可以换作姐姐、姑姑之类的。姑姑这个貌似是杨过专用,不要管他!”这句话是没必要的。

      如果你之前没把人物身份叙述的太详细,模糊到底就根本不会有人误会,本来是亮点却埋没了。

      至于上面我提到的鞋子,也代表这次主题清明,文中看不出什么重大事件是在清明发生,出现的方式就象我提到的逛街时有路过鞋店而已。

      终于结束了,现在去看美女松松脑子。如有不当之处,欢迎交流。精简提炼一下是一篇好帖。


  捉虫:  

有时候,我和莫道在一遍(边)聊天---错别字
  
到关外没几(),有天夜里,母亲在睡着前告诉我---漏字

如果()捡找到我,就让我跟着他---漏字

好不容易终于碰到了一个可惜(以)歇脚的小镇---错别字

将(讲)话将(讲)重点,听话也一样---错别字

“不是好久,是我们跟们(本)就没睡过---错别字

只留一个人把手(守),太看不起大爷我了吧---错别字

我就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到已经打了一场畅快淋漓SEX炮而感到身心疲惫倒头大睡的马匪们的房间将睡的如同死猪一样的人让他们睡的更舒服。---如此长的句子中间没标点。

梅舞雪说完就捧气(起)了小泥巴的脸---错别字

难道我名剑阁救(就)比不过他夏家---错别字

你最近行迹很可以(疑)呢---错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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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星痕(2009-4-19 17:03): 有效评分

评委: jerrylai888

评分: 7

评语:
  篇幅太过於沈长,无關的人物有些杂乱,使得故事缺少高低起伏的可看性,让人讀起来有些沉闷,很难引起廣泛讀者的亲赖,实在有点可惜。
  楼主若能将故事再精简,情节起伏上再用点心思布局,相信會有更好的成绩。继续加油,红心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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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星痕(2009-4-25 22:51): 有效评分
评委:没落的王子

评分: 7

评语:楼主,你贯穿全帖文的主旨是什么?看得我太累。人过于理性,也就推动了感情。
没有感情的东西如何获得心底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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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星痕(2009-4-29 18:44): 有效评分
评委:zhangqi672162
评分:7.5
评语:标新立异,有思有华,只是对这次征文来说有些“不合时宜”。文字真的是好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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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星痕(2009-4-30 17:06): 有效评分
评委:SK3518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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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语:篇幅太长,花了两次才读完,很累!
         总体感觉较乱,主题不够鲜明,可读性一般,文笔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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